者,修行也不差,所以不用寒暄。
老一點的站起來,上下打量了林笑幾眼,少一點的也是一樣,盯著林笑。老一點的說道:“久聞大名,在下孫存旭,旁邊這位叫做劉澤輝,我們都是炎黃會的人。”
林笑微微一怔,他曾經遇到過炎黃會的人,不過是叛徒,對方是報復的人還是感謝的人。請兩個人重新落座之後,他也坐了下來,忽然感到一陣好笑,為什麼也說不清楚,問道:“哦?不知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
孫存旭說道:“聽聞林先生自從離開國士之後,就再也沒有重新加入進去,就是國士之中的大人物邀請,林先生都沒有答應,可是這樣?”
林笑眉頭皺了一瞬,對方竟然沒有提起那件事,倒是有些稀奇,聽對方的口氣似乎有目的,問道:“孫先生什麼意思?難道要我加入炎黃會?”
孫存旭淡淡一笑,旁邊的劉澤輝已經脫口而出,說道:“正是如此,國士太過沽名釣譽,做起事來,束手束腳,為我等人所不喜,林先生及乃是華夏武門新一代的俊傑,我們也是慕名而來,炎黃會諸多想法和國士是相同的,只有少量事情才有分歧,為此,我們堅守了武者的尊嚴,不知林先生意下如何?”
林笑嘴角一笑,他對炎黃會也有了些瞭解,這個組織說好聽點,是自發的武者愛國組織,說不好聽的點,憤青過分。曾經傳出他們在一地狙殺幾個來談生意的外國高手。這件事還不是炎黃會的命令,而是會中幾個武者的擅自行動,他們都沒有搞清楚事情情況,就覺得對方是帶著目的來到。這世界,誰做事不是帶著目的,就是走路都是為了散心呢,毫無目的的走路也是為了毫無目的這個目的。
他們卻沒有認清這一點。對方是某個大公司的投資人,一下被殺了,這在當時引起了巨大的轟動,國士和國家都介入了這件事,當時炎黃會卻死命要保住這幾個人,這讓國士氣憤不已,他們做事情都是分析利弊的,而不像炎黃會,他們做事情就看對方是不是外國人。
在這,炎黃會有一個巨大的弱項,這和國士完全不同的組織結構,國士組織機構嚴密,這固然有國家的原因,但國士的自律性也是非常好的。而炎黃會卻非常散亂,大家為了一個想法,聚集在一起,很多時候都是擅自行動,人物篩選也不如國士那般嚴格,所以魚龍混雜,經常發生好心辦壞事的事情,有時候也有叛變,這個是他最近才知道的。
林笑沉吟片刻,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說道:“你們可知道最近神道者、執法者在國內有沒有什麼大動作?”
這一點時間,這兩個組織的人似乎都絕跡了,他一個都沒有碰到,更多是因為他住在宣南,很少下山的原因,可經常和寧川那邊聯絡,可那邊也沒有訊息,武家這方面的訊息也很少,只有一些小打小鬧的事情,幾乎都上不了檯面說。
劉澤輝見林笑岔開話題,倒也沒有生氣,臉上反而有些失落,不是憤怒。剛要開口,卻見孫存旭站了起來,說道:“神道者、執法者並沒有放鬆對我們的滲透,你知道我們這個國家,從來不缺少叛徒,從古至今都是如此,現在正是我等武人為了華夏文化延續盡一份力的時候,所以,我邀請林先生加入我們炎黃會。”
林笑笑了一聲,說道:“孫前輩,不是我不加入炎黃會,我這樣的人,做的事情,說的話,怎麼能不算是炎黃會的一員?”
劉澤輝一怔,旋即大喜道:“那就是林先生加入了?”
孫存旭想了一會兒,說道:“林先生對我們炎黃會可有什麼成見不是?我們這些人雖然散漫,但是對華夏護佑之心絕不少。我炎黃會的建立者曾經就是一名國士,只是不喜國士的那種作風,才自組炎黃會,目下我炎黃會有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