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壞事。”宮女嘆了口氣。
“嬤嬤總說,晚上睡不好,因為怕那些冤死的鬼魂回來向她索命。明妃最後作繭自縛,被打入冷宮了其殘生,嬤嬤也被貶級。”
“公主雖然無權無勢,可是嬤嬤說,呆在公主身邊,她很快樂。新月樓沒有勾心鬥角,沒有陰謀算計,只要公主在身邊,她就能安穩的睡個好覺。”
“公主,你是嬤嬤的解脫。”那宮女看著柳玥,眼眶溼潤。
“嬤嬤待我像親閨女一般,那個時候我也在場,可是我卻貪生怕死,沒有去救她,只能跑回來求公主。”原來她就是那個向柳玥通風報信的人。
那宮女哭著,無盡的懺悔著,不停地自責。
柳玥閉上眼睛,呼吸著,呼吸著。這個宮裡,誰人不是身不由己,你有權,即使你錯了,別人也只能說你對。只要有利可圖,多少人爭著搶著要來做你的狗。有多少人從始至終都能做真正的自己,權利金錢,自古以來都是那麼誘人。
“嬤嬤她,不會枉死。”柳玥淡淡地吐出一句。
宮女驚訝地看著她,果然,這個宮裡盡是不為人知的事情,公主竟是深藏不露。
“既然嬤嬤待你如閨女一般,那從今往後,就由我代嬤嬤照顧你。”
“公主,奴婢就是來伺候公主的。”宮女感動地向柳玥跪了下來,真誠地磕著頭。這句話一直烙在小荷心裡,也正因為這句話,多年以後,小荷懷著這樣的感激之情,不惜犧牲生命保護著柳玥度過了重重難關,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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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離開
有人一夜好夢,有人一夜未眠。
“新月樓昨夜有何動靜?”
“稟娘娘,昨夜護國公主獨自一人守靈,未出過新月樓半步。”柳玥的事牽扯的人太多,淑妃擔心情況有變,還是派了心腹去監視新月樓。
“那太子那邊呢?”淑妃疲憊地揉著太陽穴。
“太子殿下前日就出宮迎接烏蒙國使節,至今未歸。”如果不是太子出宮,只怕這會事情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淑妃停下動作,似在思索。“娘娘,是否繼續監視?”那太監看了下主子的臉色。
“不必了,下去吧。”
……
柳玥天沒亮就候在蘇茗暫住的別院門口,一動不動地坐在臺階上,看著慢慢發白的天空,門吱呀一聲開啟了。
“幫我個忙。”稚嫩的聲音響起,目光卻一直定格在遠方。
那俊美的男子看著一身素衣的小人,微微一笑。
三更,天空飄著雪花,落地無聲,整個皇宮籠罩在微弱的月光下,寧靜悠遠。
一陣陰風吹過,淑妃房裡的窗戶幽幽的開了,寒風灌進來將熟睡的人兒激醒。“這些蠢貨,窗戶都沒給本宮關好,來人,來……”淑妃起身走到窗前,只是那一瞥,卻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窗前的院子漆黑一片,鋪滿白雪的院中立著一白衣女人。那女人及腰的長髮,背對著她,雪花落在髮間,竟是這麼清楚,這個背影如此熟悉。
淑妃眨了眨眼,院中哪有女人的影子。“哎,都是那個丫頭害我心神不寧,怎麼可能的事。”淑妃撫著心口,忽然脊樑一涼,“誰!”轉頭一看,另一扇窗不知什麼時候也開啟了,一個長髮白影掠過。
“麗……,來,來人!”淑妃終於想起了那個熟悉的背影,驚恐得大叫,轉身向門口跑去。
剛踏出房門,一隻乾枯的手緊緊抓住了淑妃的右腳,一個嬤嬤打扮的半身人僵硬地抬起頭,皺巴巴的老臉掛著兩行血淚,仔細一看,居然只有眼白。“娘,娘娘,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