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停了下來,等閃電過後,青所繼續刻畫著。此時青年的臉色已經蒼白的毫無一絲血色,唯獨從嘴角滴著一滴滴鮮血。
臉上的道疤痕的中年再次道:“封魔大陳?元尊道兄竟然以天雷之力來加固封魔大陳,元尊道兄不要命了嗎?度劫時竟然還耗費真元加固封魔大陳?”
說話的瞬間,又有三道閃電擊中青年,青年此時無力地蹲坐在落霞峰頂,身上的衣服早已經不見,全身滲著道道血紅的血液。看上去完全是一個血人。
加上前面四道閃電,一共有八道閃電擊在青年身上,而此時上空的黑雲並未散雲,翻滾的比前兩次欲加的厲害。
青年抬起頭看著上空的黑雲,心道:“再給我片刻時間,我就能完成這封魔大陳。”
黑雲好似聽到青年的呼喚,直到青年吃力地站起來,吐出兩吐淤血,拿起白劍繼續刻畫。仍未落下閃電,只是黑的欲加的亮。而那白劍,此時看起來已毫無光澤,看上去甚至連一把普通的鐵劍也不如。
青年鬆了一口氣,只要完成這最後一筆,鬆動的封魔大陳將再次穩固。抬劍,準備完成陳法最後一步,積蓄已入的閃電再次落下,外人只看見一堆血水從落霞山頂濺出。落霞山頂頓時成了血的海洋。
等一切歸於平靜,落霞峰變成了霞紅色。連石頭都變成了霞紅色。
仙女峰上的十餘人,齊聲‘嘆’了口氣。一位黑衣黑麵,腳踏飛劍的中年道:“元尊道兄,你安心去吧,只要我摩尼教存在的一天,就決不會讓魔族破除封印。”眾人沒有注意到,陳法的最後一步並未有完成。
刀疤男則道:“元尊道兄,你夠瘋狂,竟然以天劫之力來穩固封魔大陳,我不得不西服你,看來我們這趟東海之行白跑了。”
只有一素衣白麵的中年持反對意見:“這是他自找死路,誰讓他多管閒事,不好好度劫飛昇,難道我等東海之行找到的法寶,還不夠穩固封魔大陳?”
聽得中年的話,一白,白鬍須的老者道:“嶽道友,話不能這樣說,元尊道友也是一片好心,如果不是元尊道友以自身的真元重穩固封魔大陳,我等趕來時說不定魔族已經破除封印,退一步說,公孫道兄以天劫之力穩固封魔大陳,可比我等找到的法寶要有用多了,封魔大陳,萬年內可無恙。”
嶽群還想說什麼,被一穿紅衣服的女子打斷道:“各位道兄,還是去看看元尊道兄吧,如果元尊道兄還有什麼未完成的心願,我等或許能幫上一把。”
眾人允諾,腳踏飛劍向落霞峰飛去。
沿著落霞峰飛行一圈,最後落在落霞峰頂,眾強者於落霞峰頂尋找一翻,確認元尊的一塊都已經被天雷化為烏有,並未留下什麼遺物,才相繼離開。
嶽群走在最後,當嶽群踏上飛劍,準備離天時,現霞紅色的石頭中有一白點。‘這是什麼?’嶽群為了不引起它人的注意,跟著一道離開,時間不長,嶽群再次回來,拔開石頭,一把白色的劍閃現於眼前。卻是元尊那飛劍,歷經天雷而不毀。
嶽群看著如普通鐵劍一般無二的白劍,心道:“元尊的本命飛劍‘飛龍劍’,歷經天雷而不毀?看來並非普通法寶,如果所猜不錯,至少是下品仙器。如果我華山能有此仙品做鎮派之寶,還怕他太和派不成?以後也可以與太和派平起平坐了。”
嶽群拿著‘飛龍劍’,踏著飛劍離開。只是嶽群未現,在他踏上飛劍時,一道白光從‘飛龍劍’上射出,落入落霞峰頂,進入那未完成的‘封魔大陳’內。
那白光進入封魔大陳,一道淡淡的紅色圖樣出現在落霞山頂,看起來玄之又玄,猶如天空的星辰,讓人看不透,思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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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那紅色的圖樣消失,落霞峰山腰再次長出花草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