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撇開我的眸子,說:“不要提他了,我們現在做正事。”
這個正事就一直做呀,做呀,一直做到我終於忍無可忍揭竿而起,這才停止了。他雖然停止了,卻不願離開我的身子,反而還埋怨我,“都是你,讓我找不到感覺。”
我瞪著他還埋在我體內的話兒,說:“明明就是你自己不行”他忽然雙眸噴火,哎,慘了,男人是不能說那方面不行的,不然後果會很嚴重
果然,他臉色綠油油的,只差沒頭頂長角,滿面猙獰地把掐著我的臉,咬牙切齒道:“你還好意思說,三番五次打斷我的興致,還敢說不行,你死定了。”然後不顧我的求饒,把我的身子翻轉過去,讓我趴在床上,從身後進入我,我哀叫連連,這個動作,這個姿勢,真的真的不舒服的
花花公子之所以稱為花花公子,那是因為他們自有打不死踩不扁踏不爛的小強精神,越挫越勇,把拒絕當勵志,把痛罵當為打情罵俏,不懂害躁為何物,不懂拒絕二字怎麼寫,只知道,看準目標就行動,不擇手段,不計後果。反正,得到就是成功。
我怎麼那麼倒黴地招惹了聶辰這種資深花花公子呢?現在被弄得上不沾天,下不沾地的。
拒絕做他的床伴一直都在拒絕呀,只是一直都在拒絕呀,只是一直都沒成功。我也不知自己怎麼回事,明明打定主意與他斷絕一切關係,可他卻卑鄙無恥下流地採用下三濫的招數直接把我拖上床,明明不願與他再多做糾纏,可是,可是唉,事關自身糗事,不提也罷。
香港的教育質量好,但費用卻不高,一學期學費加上校服費、午餐費每月大概也就600港元左右,在非營利性質的幼兒園,擁有香港戶口的孩子不但能夠申請到1萬多港元的學劵,還能夠=受到良好的教育環境,這點很令我滿意的。
當聶辰問我怎麼忽然招呼都不打就回香港,我是這麼回答的。
他撇唇,“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孟母三遷?”
我想了想,說:“好像還真有那麼回事。”看他一臉不以為然,又說:“教育,從娃娃就得抓起。等你當了父親後,就會和我一樣了。”
他自嘲一笑,“老婆都沒找著,哪裡來的孩子。”
我上下打量他,“五官端莊,身價不凡,標準的鑽石王老五,放心吧,只要你勾勾手指頭,肯定有一大把的女人排隊讓你挑。”前提是你老兄不要把眼睛生頭頂。
他唇角微勾,“若我真的想要老婆,你會不會排隊讓我挑?”
“免了吧。反正你有那麼多女人愛慕,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
他笑了起來,“既然你都認定我是標準的鑽石王老五,為什麼卻不願考慮我?”
我故作思考:“你前科累累。”
“什麼前科?”
我挑眉,細數他先前的種種惡劣行為,說到他先前妄想佔我的便宜被我拒絕後心生不滿又故意誹謗我,害得我的花店損失慘重,又被客戶佔便宜
又說到最近為了得到我與Madam二人合計使出的奸計他立馬舉起雙手抗議,“沒那麼嚴重吧?”
我淡淡地道:“是沒那麼嚴重,反正你也不過只是彈指間就想出來的餿主意。我沒被你整死,也沒有被你打垮,確實沒那麼嚴重的。”想到先前他的種種作為,尤其那一次他故意對媒體放話說我人品有問題便讓我和麗華弄得焦頭爛額,仍是心有餘悸。
忽然想到時間已不早了,我從地上拾起衣服,“我要去接燦燦了。這幾天我會很忙,就不要再來找我了。”
他抓著我的手腕,說:“生氣了?”
我拿開他的手,淡淡地道:“怎會呢,我是真的要走了。”馬上就五點了。
他卻不放開我,“你別騙我,你明明就在生我的氣。”他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