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他們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訊息,眼看著日月魔宗之人就要和他們展開競爭,怎能不讓他憂心忡忡。
難道真的要使用趙師伯給他的方法?李天澤琢磨不定,這方法太過殘忍有傷人和,實屬作虐之舉,李天澤實在下不去手。
到底是什麼方法讓他如此煩心呢?
夜間,李天澤把任老三和呂陽叫了過來,對他們二人說了此方法。
趙五行給他們的方法屬於旁門左道,乃是一種鮮有人知這種血腥之法。
此方法乃是一種邪術。要在沒有月亮的夜間開壇施法召喚隱藏在迷幻幽禁中的一種邪物來幫忙,此邪物神通不高但是對迷幻幽禁中的一切瞭如指掌,極有可能知道哪裡有超品靈石。
但完成此舉需要血祭才行,用到的血牲多達九九八十一具,少一具都不能奏效。
血牲指的什麼,趙五行的玉簡中說得很明白。那就是修為至少在築基期以上修士的肉身。
至於血祭,則是要把這些築基期修士全部殺死並放在血池中。而血池中的血還必須是這些死去修士流出來的。
之後,就要念出一系列的口決和舉行一系列的儀式,才有可能把此邪物引出來。
為什麼說有可能引出來呢,難道用了那麼多血牲都白搭了?沒錯,此方法是上古魔宗流傳下來的。奏不奏效不敢說,世間還有沒有此邪物也不敢說。而且,即使把此邪物引來了,這東西肯不肯幫忙更不敢說。
任老三和呂陽聽到李天澤說的方法也愣住了,臉上的表情很是難看,半晌沒有說話。
要說。凡是已經修煉到結丹期的修士誰還沒有殺過人,物競天澤適者生存,修真界冷血殘酷,你不殺人人要殺你。就連李天澤這種老實巴交的商人手上的人命也有不少了,更別提經常執行各種宗門任務的任老三和呂陽了。
可是短期內讓他們殺掉九九八十一個修士,這卻是個難辦的事情,血牲不好找,總不能見人就殺吧?
畢竟他們是修仙之人,又不是妖修、魔人。三人都認為自己是正道修士,死在他們手上的都是該死之人,絕對不會濫殺無辜的。
“二位。你們是怎麼考慮的,我們到底要不要用此方法?”李天澤見這二人像吃了蒼蠅一般。也知道他們被趙五行的方法噁心到了,可還是要詢問一下他們的意見。
“這是哪個上古魔宗想出的方法。真是夠殘忍的。”呂陽沒有直接回答李天澤,而是抱怨一聲問道。
“還有哪個魔宗,就是那個幾千年前被我宗滅了門的天煞魔宗。”任老三似乎對此術也略有耳聞,一下子就說出了此法的出處。
李天澤也管不上任老三以前知不知道此術,他現在就想找到一個辦法。要說他們來了一個半月了,除了趕路就是泡在人多的地方探聽訊息,絲毫沒有進展,靈石花去了不少,法力也沒有增加,長此以往下去,沒有找到超品靈石之前他們身上恐怕連塊下品靈石也沒有了。
李天澤沒有得到回答,只能再次問道:“我看二位和我一樣也不願意用此法,可是我們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呢?總不能一直住在此城之中吧。”
呂陽和任老三再次沉默,顯然他們也沒有什麼主意。
李天澤想了想,又說道:“這樣吧,從今天起你我三人就不要同時外出尋找訊息了,那樣只會浪費時間,我們重新分一下工。任師兄,你還尋找有關超品靈石的訊息,呂師兄你負責去監視易盈盈她們,而我就負責血牲之事。”
聽到李天澤的安排,任、呂二人明顯震了一下,他們沒想到李天澤居然做出了使用血牲的準備。
任老三臉色一沉,勸解李天澤道:“血牲可不好找,李師弟可千萬別在城中亂殺人,如果為了超品靈石而造下殺虐,那會使道心崩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