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浩宇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就聽見臺下有人大叫一聲:“華山掌門嶽不群到。”
一聲喊出,張浩宇就看向這是緩緩走上來的嶽不群,不過張浩宇一看見嶽不群就目光一凝,因為他發現嶽不群的喉結竟然隱隱有些回縮的樣子,雖然他嘴角還有鬍子,但是張浩宇仔細觀察下卻發現嶽不群的鬍子明顯是粘的,不過不仔細觀看還是很難發現的,張浩宇看到這裡之後就發現嶽不群向自己這邊走了過來,張浩宇這時也站了起來,接著就向嶽不群拱了拱手道:“嶽掌門半年不見,甚是想念啊。”
“啊,田掌門啊,好久不見。”嶽不群淡淡的回了一句,接著拱了拱手說道。張浩宇一聽嶽不群的聲音頓時一愣,這嶽不群的嗓音已經變得不像以前那麼渾厚,反而有些尖銳,聽見這個聲音張浩宇就更加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嶽掌門你這嗓子?”這時一旁泰山派的掌門天門道人看著嶽不群問道。嶽不群聽了這話臉色明顯一變,不過很快又恢復如常說道:“最近害了嗓疾,讓天門師兄見怪了。”
“哦,原來如此,來嶽師兄請入席吧。”眾人說了一句,然後嶽不群也看見了自己的位置竟然落在了最後,要知道什麼時候他們華山派都是第一二名座椅,何時做過末尾,就看見嶽不群看到這一幕,臉上怒氣明顯一閃,不過想了想還是坐了下去,不過看著他鐵青的臉就可以看出,他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平靜。
張浩宇看到這一幕,微微的點了點頭,這偽君子就是偽君子,這種羞辱都可以忍受,這要是換成自己,就算不找左冷禪拼命,那最起碼轉身而走,不參加這個狗屁大會。張浩宇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當張浩宇坐好的時候,就看見嵩山派大殿猛地開啟,接著就見左冷禪在一眾弟子的簇擁下走了出來沒接著在臺階上站定,看著下面做的四派掌門大聲說道:“我五嶽劍派今日聚會,承蒙武林中同道友好賞臉,光臨者極眾,大出在下意料之外,以致諸般供應,頗有不足,招待簡慢,還望各位勿怪。”
“左盟主客氣了。”眾人拱拱手還禮道。
左冷禪聞言笑了笑,又拱拱手道:“今日我招各位前來,想必眾位也都知道所謂何事了吧?”左冷禪說著看向臺下,發現臺下竟無一人應答,不由笑了笑,也不尷尬,繼續說道:“既然各位難開金口,就由我左某人再重複一遍了。” “掌門不好了,掌門不好了……”一個恆山弟子慌慌張張的跑進張浩宇的房間裡大聲稟告道。
“何事慌慌張張,作為一名武者首先要沉得住氣,說什麼事?”張浩宇這時端坐在椅子上,正閉目養神呢。
“掌門,咱們抓來的那嵩山派的樂厚跟其他三個人都死在牢房裡了。”那個弟子看著張浩宇大聲說道,張浩宇聽了這話,眼中精芒一閃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讓人把他們隨意埋了便可。”
“是掌門。”那個弟子應了一聲便走了出去,張浩宇看著遠去弟子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左冷禪啊,左冷禪,真不愧是一代梟雄,對自己人都下的去手,佩服,佩服。”
時間飛快,一晃又過去了半年多的時間,這半年來,張浩宇閒暇無事把自己的無極劍法整理了一下,然後把它列成了恆山派掌門必學劍法,然後又把自己當年學習的崑崙劍法整理了一下,然後又加入了一些自己的理解,編成了一套恆山弟子必修武學《恆山劍法初解》,就這樣,整個恆山派弟子的武藝又精進了一步,也大大加深了恆山派出高手的機率,也正因為張浩宇的無私奉獻,得到了所有恆山弟子的擁護,從此這些人都把張浩宇當成了自己真正的掌門,再也沒有當年的牴觸情緒了。
而且這半年時間,張浩宇每天也抽時間陪陪儀琳,漸漸的儀琳對他的好感度也達到了100%,正式轉變成愛戀程度,張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