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一名大嬸被菜刀劃傷了手臂,痛得哀哀叫。
“你偷人妻子還傷我嬸嬸,公理何在。啊!”姦夫的菜刀差一點就又砍中人。
會審怎麼變成殺人大會,教坐在馬鞍上的畢帖兒看傻了眼。
“啊……”又有人見了血。
“我殺了你們……殺……”鋒利的菜刀往村長的胸口砍過去──
“你快救人。”畢帖兒驚叫起來。
“救人?”
“對啊,你沒瞧見那個男人要把大家砍死了嗎?”又是慘叫聲,畢帖兒急了。“快點,快幫幫他們。”
“遵命。”他樂意地回道,黑得深遂的獄王紗倏然飛出,在空中迴旋後猛地捲住姦夫的腰桿,一扯,將他拉出反撲的眾人外,拯救他逃出眾人圍攻。
畢帖兒張口結舌。“你、你怎麼保護壞人?”
不僅如此,獄王紗又帶走被喊為淫婦的女子,並且掃退一群上前搶人的大漢。
“啊。”村民哪裡能跟武林高手對抗,只消一刻鐘,跌得跌、摔得摔,眾人全嚇得不敢妄動,最後只能或坐或躺地呆望著他們。
“人,在下帶走了。”區紫嘯有禮的道出他的決定。
“你、你敢……呃……”被他俊美的臉孔一望,眾村人都有種透不過氣來的壓迫感,再也不敢多舌;接著,只能眼睜睜地望著這個相貌絕俊得像是畫中仙的紫衣男人,領著好夫淫婦揚長而去。
緩步慢行,他們悠然地走出南莊,彎進一條山徑中,一路上誰都沒有再開口,只剩慢行的馬蹄落地聲與跟隨在後的那對“姦夫淫婦”的走路聲,直到進入一座林子裡,才停了下來。
“區紫嘯,我可以說句話嗎?”畢帖兒憋了滿肚子的怨氣,尤其看到那一對偷情男女尾隨在身後就不舒坦。
“請說。”
“你狂到連是非都不分了。”她指著那一對緊緊倚偎的男女,都被勘破姦情了,還敢這般肆無忌憚。
“哦。”
“哦?就這一聲,沒任何交代?”
“我不必向旁人交代。”
“你太囂張了。”
“我也是這麼認為。”他閒閒道,不以為意。
畢帖兒為之氣結!
“姦夫淫婦”本想開口說些什麼,區紫嘯卻更快一步,丟了只錢袋過去。
“拿去。”他道。
莊飛開啟錢袋,是好幾塊金子,當場傻了眼。“恩公?”
“離開南莊,帶著她找個安身立命之地穩定過日子。”
“你不可以放任他們離開。”畢帖兒強烈阻攔。“交代呢?對兩個已經破碎的家庭總該給個交代。”
“不用理會。”區紫嘯冷森道。
“這太荒唐了。”
“沒有區紫嘯不可以做的事。”他轉而向那兩人下命令。“還不走,難道要給人殺了才甘心。”
“可是……”莊飛滿肚子話想說,畢帖兒也跳下馬背。
“不成,不許放他們走。”
“那好,就把這兩人留下來當傭奴,由你使喚。”區紫嘯給她選擇。
“不!”她一口回絕。“我不願意使喚他們,這兩人不仁不義,誰知道會不會哪天翻臉不認主子、背叛主子。”
聽了她的話,那兩人臉色大變。
區紫嘯失笑地搖頭。“聽見了沒有,你們還不走。”
那兩人想開口再道,區紫嘯魔性的唇角微揚,令他們頓時住了口。
莊飛只好拱手為禮道:“大恩不言謝,來日再報,我們告辭了。”道完,兩人攜手奔進林子裡,很快地不見了蹤影。
就這麼溜走了?!畢帖兒咬牙切齒,好氣啊!“你真行,不辨是非、為虎作悵,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