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念神情沒有變化,疑惑問道:“你知道算計冤枉我的後果嗎?”
壯漢額頭的汗水越來越多,多得讓在場的人都能夠看得清楚明白,他咬牙道:“你,你威脅我!?”
唐念念搖頭,“沒有,我在說認真的。”
“……”壯漢面色已經有些青紫。
唐念念默默的搬弄著自己的手指,淡淡的說著,“我和你們沒仇,可是你們從我下山就一直偷偷跟著我了,我心情好沒有管你們。可是,你們現在卻在算計冤枉我。”
現在不止是壯漢,連剛剛出來作證的鬍子男子還有那小門派的男女臉色都微微變化。只因為唐念念說的是你們,不是你!
“你還在狡辯!”壯漢聲音有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咬牙切齒的喊道:“別以為你搬弄出假象就能萬事無憂了,我告訴你!我最恨你們這些大家族的人,仗著有家族的權勢還有自己的天賦,就不把我們這些人當人!今天就算是死了,我也非要將你的惡性給告發!”
“念念,你叫念念,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嗎?”壯漢大聲吼道:“唐念念,你是唐念念,哦!現在應該是袁念念了。你從以前殺害仙裔強搶仙裔乾坤袋的事情就沒有少做過,這件事情被袁家給故意給壓下來了。現在你惡習故犯,又打算用袁家的權勢壓制嗎?還是你打算殺了我們這裡全部的人?”
他已經把在場的人全部給拉了進來。
旁觀的人臉色都不由一變,對壯漢的話語有些憤怒,竟然將自己給淌進了這趟渾水,可是同時也被壯漢的話語煽動,看著唐念念的目光充滿著不滿謹慎。
唐念念眸光漸漸沉澱,麻木下來。
“念念,不用為他們生氣。”司陵孤鴻輕聲安撫,一手撫上唐念念的眸子,在她耳邊道:“念念想怎麼懲罰他們都可以。”
一旁的冷著臉的殊藍,心中暗歎一聲。這次,這些人的確太過了。在唸鴻大陸的時候,唐念念的身邊很少發生這樣陰謀,這是司陵孤鴻的保護的好,也是沒有人敢。只是仙源,他們不過是初來駕到,這些人對兩者的傳聞有驚歎,但是真的懼怕兩人的很少。只因為,兩人在仙源並沒有做出任何真的大事。
這才來仙源多長的日子?
袁易仁在祖屋時對司陵孤鴻的挑釁,再到現在有人惡意的陷害,一切都顯然是有人在針對著唐念念和司陵孤鴻。
司陵孤鴻的話語充滿安撫的溫柔,清越的嗓音猶如月潭內的池水,清冽柔和,叫人聽著就覺得是一種享受。只是他的話語內容卻叫在場所有人心中一寒,整個大廳都變得鴉雀無聲。
受傷的壯漢還有那作證的幾人,面色全部都有些灰白的驚恐。
袁木騰突然出聲道:“你口口聲聲說念念族姐搶你的寶物,不知道你說的寶物到底是什麼東西?”話語一頓,他文雅的微笑,笑容都含著一些冷意,“以念念族姐和袁家的底蓄,還真不知道你這散修能有什麼寶物能夠的入了念念族姐的眼,讓她作出強搶的事情來?”
這句話並沒有讓壯漢窮詞,他不動聲的看了一眼一直沒有出聲的杜子若一眼,然後說道:“那是一株靈藥,藤蔓的形態,有一朵淡紫色的花骨朵。這株靈藥我兄弟都不知道是什麼,卻幾乎丟了性命才在一處險地得到,所以知道它一定不是普通之物。”他猛的盯住唐念念,只是才一眼就受驚的垂下頭,話語不停,“當她看到這株靈藥的時候就尋我購買,我報價不過十塊上品靈石,她卻不願意,然後就做出了強搶的事情!”
袁木騰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唐念念。
只是唐念念並沒有回應他。哪怕回應了,袁木騰的也不會看到。
殊藍則臉色更冷,看向杜子若一眼。杜子若這時候嘴角也勾起一抹冷笑,充滿睿智的眸子微閃。本來這件事情和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