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想告訴蘇玉禾,但看她狀態不對,江凜想了想,還是告訴了蘇玉禾: “楊瑩瑩聯絡的工廠我已經打點好了,還有論文,我找人查了,再加上趙習源提供的證據,他們不會得逞。” 即便是江凜說了,蘇玉禾的狀態也沒有變好,甚至更差了。 孕期反應嚴重,蘇玉禾自己去醫院也看了,但沒給她用什麼藥。 都說這些孕反只能靠孕婦自身熬過去,蘇玉禾自己配了一點溫補的藥,吃了也沒見好轉。 江凜跟著上火,盯著蘇玉禾的肚子看,咬牙切齒:“你最好是個閨女,不然我天天請你吃竹筍炒肉!這麼折騰你媽媽,你哥哥比乖多了!” 他恨不得像上次一樣,替蘇玉禾承受孕反。 這麼調皮搗蛋兒,弄得蘇玉禾暴瘦不少,看得江凜心疼的很。 一籌莫展之際,軼奴來了。 蘇玉禾發白的小臉難得有了些喜色:“軼奴媽媽,你怎麼不提前說一聲?我好讓江凜去接你啊。” 軼奴揮揮手:“沒那麼精貴,我又不是不認得路。” 蘇玉禾呵呵笑了笑:“軼奴媽媽記性真好。” 可不是嘛,軼奴上次來首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竟然還能準確找過來。 軼奴輕哼一聲:“我閒來無事,給你掐了一卦,知道你最近不太順,我這不是趕緊過來了?” 蘇玉禾眼前一亮:“軼奴媽媽好厲害,也怪我,沒想到找你們。” “看這小臉都快瘦脫線了。”軼奴拉著蘇玉禾的手,“進去我仔細給你看看。” 江凜看到軼奴,也燃起了希望,眼巴巴地跟在兩人後頭。 軼奴看病幾乎不用把脈,她們看面相看狀態,差不多就能看出病根兒。 “你這胎可受罪。”軼奴嘆了口氣。 江凜急了:“那怎麼辦?快給她看看。” 軼奴瞥了眼江凜:“報紙上寫著江總如何如何穩重,現在看,怎麼跟個毛頭小子一樣呢?我既然來了,就不會放任小蘇受罪。” 江凜鬆了口氣。 軼奴把他趕了出去。 江凜不放心地看了眼蘇玉禾,再捨不得也出去了。 軼奴拿出了她那條蛇,蘇玉禾嚇一跳:“軼奴媽媽,你要用這條蛇啊?” “現在不用。”軼奴唸了句什麼,蛇又縮回去了。 軼奴給蘇玉禾紮了兩個小時的針,蘇玉禾睡得很沉,軼奴拔完針就跑出去。 江凜在外面等著,看軼奴出來,立馬迎上去:“我媳婦兒呢?” “在裡面呢。”軼奴話還沒說完,江凜就想衝進去,軼奴受不了,一把拽他回來,“別吵醒她哈,讓她睡,出身汗。” 江凜點點頭,進屋去發現蘇玉禾正在冒汗。 擔心蘇玉禾反吸汗生病,江凜在旁邊仔細給她擦,身上也擦。 沒注意到軼奴又跑出去了,葉雲淑看見了,以為軼奴這是要回H省,急忙叫住: “哎,軼奴妹子!你上哪兒去?起碼在家住一晚吧?大老遠兒的,這就回去了?” 軼奴衝葉雲淑笑笑:“咋可能,我去找藥呢,給小蘇吃的。” “哦哦。那你可要早點回來,我在做飯了。” 軼奴還是沒趕在飯點前回來,甚至當晚都沒回來。 蘇玉禾起來沒看到人,葉雲淑也有些惆悵:“看她出去來著,還說晚上回來吃飯,不會真跑回H省了吧?” 雖然這麼想,葉雲淑還是留了飯菜在鍋裡。 軼奴第二天一早出現,身上灰撲撲的,又掛著些枯草樹葉。 昨天扎完針,蘇玉禾孕反就沒怎麼犯過,晚上一覺睡得很是安心。 起來看見軼奴這副模樣,忍不住想起很多年前,那會兒江凜受傷住院,軼奴也是消失一夜,第二天出現得樣子,跟現在沒差多少。 軼奴確實是去給蘇玉禾找藥了,首都這邊找一些東西實在難找,她跑了很遠,又找了很久,現在飢腸轆轆的。 葉雲淑還沒做好早飯,但軼奴喊餓,葉雲淑問:“昨晚留的飯菜,你吃不吃?吃我就熱一下,不吃就等我把早飯做好。” 軼奴沒那麼多講究:“你先熱給我吃。” 軼奴大快朵頤地解決了飯菜,抹了把嘴,才從身上把藥掏出來。 蘇玉禾看了看,她只認得兩種,其餘的不認得,也不像書上記載的中藥材。 蘇玉禾問:“這是給我吃的嗎?” 軼奴一臉“那不然呢”地看著蘇玉禾。 蘇玉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