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勢很被動,但是很無奈。
冷羽的內心很焦急,這種無法掌控自己命運的感覺非常難受。
重瞳看破虛妄,也只能模糊地看見天空之上四道影子。
“只是殘缺的。”林東喃喃地說道。
冷羽只有苦笑,哪怕只是殘缺的陣法對付自己也是足夠了,更何況這還是上古禁忌大陣,再怎麼殘缺也是自己無法對抗的。
煙鎖池塘柳慢慢移動向陣法邊緣,冷羽猿臂暴起,準備掄起大黑鍋硬破掉這陣法,畢竟原先黑水監獄的弱小禁制冷羽可以一鍋拍碎,但是這四方絕陣卻不行。
冷羽手持黑鍋的手還沒接觸到陣法內壁就被一股強大的風力給推了回來。
這是以前從未發生的,畢竟自己的黑鍋貌似還有定風的作用,只是這一次的“對手”比較強,而冷羽本身的實力有限,大黑鍋還沒有仔細揣摩過各種妙用,面對眼前得局面是毫無辦法。
“希望伶人和紅浥不要敗下陣來就好。
試探了幾次,無果,冷羽也只能寄希望於外面的兩大戰力了。
…………
一把巨大的剪刀,“咔擦”一下,將八隻羊的影子剪碎,隨後這把白色的剪刀又攻向巫神的黑影。
這把剪刀時而變成蛟龍,時而變為剪刀,變化自如,靈活機動,雖然是紙做的,卻是佔盡了上風。
水長東手持古書,臨空而立,“伶人,你的影子威力不比先前了。”
伶人笑了笑,只是笑中多少帶有一點苦澀,他攤了攤手,“誰讓我的境界不如你呢,如果我贏了你,那才是值得奇怪的事。”
水長東眯著眼睛,“都說暗影之主是玄天神通第一人,怎麼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麼?”
伶人:“這什麼神通第一還是留給你吧,你的摺紙神通已經臻至化境,只怕比之青帝也只差一個臺階了。”
這可不是恭維,伶人知道自己無法戰勝水長東,此次來只是打個招呼,相當於說一聲“我回來了”。
從交手的一剎那,伶人就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被困在地第的那些歲月,水長東已經徹底將境界與自己拉開,毫不誇張地說,現在的水長東已經是擁有了能夠推開“仙界”那扇門的資格。
哪怕自己半道投機,控制了八腳怪羊的影子,也依舊無法撼動水長東的絕對優勢。
水長東看著另一邊,紅色和黑色的能量將那一方區域的空間都扭曲了,黑色的漩渦夾雜著紅色的渦流,十分詭異。
如果說這邊是神通的較量,那紅浥和夜神就是在肉搏了。
相對於水長東和伶人的較量,此時的紅浥和夜神多少顯得有些粗魯,一紅一黑,不斷地激烈碰撞,沒有花哨的神通,沒有優雅的拆招,有的只是肉體與肉體簡單的對抗。
就好比是三歲小孩打架,說好聽點,勉強算是“返璞歸真”吧。
夜神的永夜法則和紅浥的血色煉獄法則都是狂暴型的法則,在步入返虛境界之後,原本的領域歸入自身的法則之中,每一下攻擊,每一次碰撞,狂暴的能量將周圍的一切化為齏粉。
紅浥一拳祭出,和夜神一對拳,隨後各退半步,“怎麼,你不用道器也想和我鬥?”
夜神呲笑一聲,“對付你何必使用三生杯,你在血池裡泡了那麼久,實力究竟還剩下幾成很難講。”
紅浥不怒反笑,“莫非你還是刻意讓我不成。”
夜神:“不然呢?”
紅浥:“不是要用你那破杯子保護你女兒麼?”
夜神沒有回答,又是一拳轟出。
紅浥雙手並舉,強行扛下這一拳。
“其實我也有一個女兒。”
紅浥開口,似有悲傷。
兩相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