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太明瞭的感覺,再度浮現心頭。
他…況文靖,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人如此惡言相向,除了她…金汶柔,這還是當他見到她時,沒來由得情緒影響。
他,也沒因任何一位警官或女性受傷而心生愛憐,她也是第一位。
記憶中的她是一頭俏麗的短髮,短短兩年的時間秀髮已披肩,或許是因此,他才沒一眼認出她來吧!只覺得有些眼熟。
想一想,他還得感謝那隻老鼠呢!若不是它,又怎能讓她奪門而出,進而對他「投懷送抱」。
看來若想博得她的好感,必須先學會捉老鼠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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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身旁坐著「虎克船長」,金汶柔總算安心了許多,至少鼠患暫時是解嚴了。
「你呀!明明是嬌小又神經質的馬爾濟斯犬,只有小珀會取這麼一個雄糾糾,氣昂昂的名字。」汶柔輕拍身旁的小狗,「虎克!」
哪知那狗連眼睛都懶的張開看她,繼續假寐,理都不理她。
「天啊!我又是招誰惹誰了。」汶柔一邊駕駛著車子,一邊抽空的看著「虎克船長」,「好吧!既然是我有求於你,我只能配合你是吧!」她無奈的說。
趁著紅燈車子停下來時,汶柔用溫柔無比的語氣說:「對不起嘛!我不該取笑你的名字,也不該笑你主人為你取了這麼一個……一個符合你身分的名字。」然後她小心翼翼地看著那隻狗。
總算有反應了.雖然它只是無聊的張開眼睛看她,仍舊是一副無精打彩的模樣。
「好!好!好,我懂你的意思了上汶柔高舉雙手投降,虎克船長!」
果然,虎克船長一掃剛剛病怏怏的模樣,立即站在車座椅上「汪!汪!汪!」連叫了好幾聲。
此時,路口也換了燈號,汶柔腳踩油門繼續前進,「還好這是在車上,而且只有你跟我,否則我鐵定顏面掃地。」汶柔輕聲埋怨著。
說到這,汶柔腦中浮現那個人的影像。若是他看到現在的她,又會有何反應呢?
汶柔有些厭惡的甩甩頭,懊惱的想:縱使他有雄厚寬厚的胸膛,不乘人之危的君子風度,但又如何?他仍是自己這輩子難以抹去的恥辱。
從小,雙親在一次空難事件中雙雙罹難,汶柔和姊姊、妹妹三人,由祖母一手扶養長大,人前人後,她們是眾人捧在手掌心的公主,在十歲以前,她一直以為是因為她們乖巧,惹人憐愛,還有他們失去雙親之故。
有一次,她在家中的花園嬉戲時,因為是趁午睡時偷溜出來的,所以不敢大聲嬉鬧。看到有人從屋內走出,還以為是要抓她回去午憩,立即躲了起來,沒想到卻讓她聽到一則令她夢幻破碎的對話。
「怎麼,今天輪到你來照顧這一個小鬼?」汶柔聽的出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