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打算用董清秋去刺激燕主。所有的擔憂反倒更甚了一籌,“可是如果把她帶回燕國,少主你這樣做,不是也和主公對著幹了?主公。主公要的是她的屍體啊!不是她地……”
“行了!這件事我自有分寸!”明月松趕緊打斷掉她的說話,他聽到輕羅說要董清秋的屍體便覺得心裡邊很不痛快,血氣一急。整個經絡又亂了,他越發地有氣無力,倒在一邊指派著兩人道:“你們做好分內的事!趕緊回去交代,我等著你們。”
輕羅想要再說,但看著明月松那為董清秋著急的樣子,卻也知道多說無益,把眼裡的淚花兒收了回去,朝明月松一躬身,就和詩雨消匿在夜色裡。
樹上的上官凜聽得心驚肉跳,他雖然一直知道明月松心懷叵測,但明月松無論做什麼都是在他的明府當中進行勾當。那明府被明月松佈置地處處是暗哨,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黑洞,上官凜根本就探測不到任何的訊息。這一次要不是明月松自己暴露陣腳,上官凜也不能聽到這許多資訊。
上官凜心裡頭暗暗捏了一把汗,看樣子明月松是真地打算回燕國,不過既然自己聽見了,他想要就這樣跑掉,可沒那麼容易。上官凜倒也聽出明月松並非燕國的眼線那麼簡單地身份,他冷眼旁觀,沒想到自己的楚國還有這些瘡孔,若是不把這些暗流掃除,對他的統一大計實在是阻礙不少。而
要把董清秋也帶回燕國,更是他不能允許的!董清秋徒弟,明月松帶走他倒一點也不稀奇,可是軒轅季的傳人只能屬於他上官凜一個!只有他才能夠得到軒轅先生的輔佐!
上官凜冷冷地看著地上的明月松,腦子裡頭浮掠過無數擒賊擒王的手段。正想著,地上的明月松忽然挪動身子,掙扎著支撐起自己地身體,踉踉蹌蹌地朝橫臥一旁的董清秋走去。
上官凜也不知道明月松到底想要幹什麼,他只見明月松行至董清秋的身畔,蹲下身子,跌坐在他的旁邊,卻用手捧起董清秋地臉,擱在了自己大腿上。
上官凜越看越是不對勁,只覺得周身泛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但卻見明月松伸手摩挲著董清秋的臉龐,又捏了捏他地鼻尖,上官凜甚至可以看清楚明月松的表情,他的臉明明是蒼白無血,這時候卻有一種苦中作樂地笑掛在臉上,他看董清秋的眼神更是奇怪,就像江妃看自己的眼神一樣!
上官凜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知道怎麼會這樣認為,他這到底是在做什麼?他還沒想明白,就看見明月松忽然低下頭,嘴唇輕輕碰觸到董清秋的額頭,雖只是蜻蜓點水的一碰,卻好像找到了甘泉一樣,一路往下,終於停留在那兩片溼溼的紅唇處,再不離開。
彷彿那裡便是能夠解救他的良藥,明月松吮吸著,稍一分開,立馬又貼了上去。不經意抬起頭撥弄自己頭髮的時候,上官凜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臉上掛著的笑,是對著董清秋生出的愛憐心疼的笑。
他聽到他對著懷裡的董清秋喊了一句:“你就是不肯愛上我麼?還是你只是不願意承認而已?”明月松低低地說著這句話,眼睛始終沒有從昏睡中的董清秋身上挪開,虛弱的他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已經被上官凜收於眼底。
此時的上官凜已經目瞪口呆,身子僵硬成一塊石頭,儘管他知道董清秋有些不正常,可是他也一直認為董清秋是故意造謠中傷自己,但今天晚上當他親眼見到明月松這樣“深情”地像男人對女人那樣親吻著董清秋,還說那樣一番話,上官凜簡直有些難以承受。
上官凜不是不知道世界上有龍陽之癬的人,他知道他們這類人的存在並不稀奇,他只是無法接受身邊明月松和董清秋的“不正常”,只要想想就讓他覺得腦子有那麼一瞬間完全空白。他腦子裡頭滿是明月松親吻董清秋的畫面,或如蜻蜓點水,或如楊柳雨露,雖然十分保守和動作輕緩,但月夜下,這動作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