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懇請她繼續爆料。
“江望寒在京城的時候,曾經與京城最紅的名妓零紅蝶十分相熟,據說那一陣子,江望寒成天夜不歸宿,只留宿在紅館裡頭,成天聽些淫詞豔曲,對零紅蝶甚是迷戀,不讓她再陪別地客人,還因此而和零紅蝶舊日相好大打出手。”
“哦?有這樣的事?”董清秋來了興趣,“我還當大將軍父仇在身,只想著國家大事有這樣的風流韻事。不過,說來也怪,在我看來,這個江望寒應該不是那種沉迷酒色地人,倘若他真的喜歡那個零紅蝶,大可以替她贖身,娶進門去,何必非要停留在那種聲色場所?也不知那時候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所以才寄情於酒色。”
輕羅看了董清秋一眼,“江望寒心裡想些什麼,那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那時候他才升為龍驤大將軍,掌天下兵馬,正是春風得意之時。後來,因為江望寒與一位王孫公子大打出手,終於這件事皇上和文昌侯也已經知道,文昌侯一怒之下,便將江望寒遣至邊關,讓他戍守焰城。”
“不對,不對!”董清秋聽著輕羅的描述,自己有了見解,“只怕不是文昌侯一怒之下,派他去邊關,而是因為江望寒志在邊關。他掌握了天下兵馬,第一想要做的事就是和燕國開戰,替他生父報仇,可是文昌侯生性懦弱,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楚燕開戰。江望寒心中鬱悶,只得上青樓發洩,你看,如今他守在邊關,便沒了這些事不是?”她也不等輕羅點頭附和就又問道,“那個零紅蝶呢?現在在何處?應該不在青樓了吧?”
輕羅道,“當初江望寒怕文昌侯對零紅蝶不利,去邊關之前,就另買了宅子,想要金屋藏嬌。但是零紅蝶只住了一個月,便耐不住寂寞做了舊相好的小妾,隨著那富商去了江南。江望寒似是對零紅蝶餘情未了,那個宅子至今沒有變賣,他若是回京,也不住在文昌侯的府內,而是在那宅子獨居。”
“哦?”又被董清秋髮現了新大陸,首先就是江望寒並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傢伙,不像上官凜,對妻子無愛,一心只想著統一大業,江望寒有血有肉有感情,這樣的人才有突破口;第二嘛,就是上官凜說得不錯,江望寒和他的義父文昌侯之間有罅隙,或許是因為零紅蝶,或許是因為文昌侯不肯出戰,總之兩人並非毫無隔閡,否則江望寒也不會在回京的短短几日內也要搬離文昌侯府。
“能找到零紅蝶麼?如果找不到她,幫我找到當時熟知江望寒和她所有事的人也行。我想知道,零紅蝶當時都給江望寒唱了什麼曲子,江望寒喜歡吃什麼樣的小菜,喜歡聽什麼樣的歌。是了,江望寒小的時候又有什麼記憶?我統統要知道!”
看著董清秋一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模樣,輕羅嚇了一跳,“你為何要知道這些?”她只是聽明月松的吩咐,把有關江望寒的一切訊息都告訴董清秋,可是明月松沒吩咐她把江望寒喜歡什麼顏色,吃什麼飯,每天剔幾次牙這樣的細節也告訴董清秋。她自然知道董清秋是需要去勸服江望寒不為文昌侯報仇,仔細想想,輕羅敏感道:“你該不會想著投其所好,讓江望寒成為你的裙下之臣吧?”
董清秋瞧著輕羅懷疑自己的眼神,心中大是不爽,難道我魅力就那麼差?如果知道江望寒的喜好,投其所好,也不能讓江望寒對自己另眼相待嗎?“有什麼問題?”
輕羅心下卻輕鬆了。說起來,幫董清秋做事,她可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只是不能違抗明月松的命令,她無可奈何。現在意外猜到董清秋想要去招惹江望寒,要是讓江望寒知道她是個女人,要是她移情別戀了,對少主則是一樁好事,輕羅心下暗喜,“沒問題,你放心,我會告訴你一切細節。”務必要讓江望寒與你糾纏不清!最好從無到有,這樣少主就能死了心!
“對了,還有一些東西,希望輕羅你能幫我找來!”董清秋驀地想起什麼,明月鬆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