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頭卻看見馮廣一動不動站在那,不禁皺眉道:“馮廣,你還立在這做什麼?”
馮廣一臉茫然道:“皇上不是讓我寸步不離董大人嗎?”
上官凜無語道:“朕現在和董卿商議國事,你先在外邊站著吧!”
馮廣這才告退,整個人走出去的時候無精打采,終於明白自己窺破上官凜地私事之後。會有怎樣的惡果。這差當得真是鬱悶至極。
這邊上官凜見得馮廣開門,忽然之間意識到把他趕出去就只剩下董清秋和自己兩個人了,現在打死他也不想和董清秋獨處,好在馮廣嘴巴嚴。智商又不高,上官凜倒也放心。
“行了,你留下吧!”上官凜眼瞅著馮廣出去馬上把他喊住,馮廣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又悻悻地走回來。上官凜這才放下心,繼續同薰清秋說道:“朕收到線報,燕國的國師近日將潛入楚境,董卿可知道此事?”
薰清秋心裡一跳。她倒是在那天晚上聽了那中年人對明月松說的話,沒想到上官凜這麼快便也知道訊息了,看來上官凜的情報倒也不落後。自己以後做事可得小心謹慎。
“倒是有所耳聞。或許要同明月松見面。但具體是什麼事,我卻不知道了。”薰清秋回道。
上官凜皺眉道:“朕猜測燕國最近會有所行動。明月松已經好些日子稱病不早朝不來見朕,燕國國師夏長清卻又要來楚,只怕在暗中籌謀著什麼。那明月松潛伏楚境已久,燕國日益強大,楚國這些年卻一直無甚進展,一來是因為軒轅先生離開楚地,二來,只怕是像明月松一樣的奸細有不少,他們潛伏楚地暗中進行破壞,朕若不早日剪除,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皇上打算如何剪除?”
“董卿前幾日不是都和明月松在一處?甚至住在明府上?難道沒瞧出什麼端倪?”上官凜不說自己的計劃,只是反問著董清秋。
薰清秋臉色一苦,滿是陰霾,“雖然在一處,但盡是騙人的鬼話,清秋能瞧出什麼端倪?!”
上官凜只是莞爾一笑,“雖然是騙人的鬼話,但好歹明相和董卿表面上是一條陣線上地,董卿不妨多去走動走動,朕也好想出應對之策,務必要讓那夏長清有去無回!”說著這話的上官凜,躊躇滿志。
“皇上不要忘了,我已經和明相劃清界限,更不會同他走動。”董清秋帶著些許厭惡的情緒說道。上官凜不明白董清秋為什麼提到明月松就翻了臉,但只要聽到自己對明月松不利,卻又一個勁地問個不停,這情形實在有些不大正常,董清秋和明月松的關係也絕非她告訴自己地那樣浮於表面的“利用”。
只是上官凜雖然奇怪,卻也不問,淡淡說道,“董卿既然不願意,那就罷了。薰卿只消替朕籌謀伐燕大計便可。”此時的上官凜儼然把薰清秋當成了菩薩供著,只要她不走,留在楚地,自己伐燕的大計就進了一步。
薰清秋明顯感覺到自己今日地地位不同往日,聽上官凜說起伐燕大計,不由多嘴道:“孤竹國那邊情形如何?”上官凜送去信函乃是五百里加急,兩日便可抵達邊關。
薰清秋雖然身為左相,但上官凜獨攬大權,除了當初交給董清秋的半邊兵符在她手中,董清秋的大部分權利在她離京的時候,就已經被架空,統統歸於上官凜地直接麾下,所以董清秋的資訊實在貧乏。
“朕已經修書一封給孤竹國王,責令他嚴加管轄。另外,朕打算向孤繡國提出和親聯姻。”
“和親聯姻?”董清秋瞪大了眼睛,這訊息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了!
“怎麼,董卿以為不妥?”上官凜對於董清秋誇張的表情十分費解。
薰清秋當然覺得不妥了!她和江望寒費了那麼多心思,就是為了讓孤繡國與楚起紛爭,倘若上官凜主動提出和親,那不是讓自己地心血付諸東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