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濤將禮物二字說的很重——網電話啪的一聲掛掉了。
禮物?難道是讓我給他帶重禮?呂天有些玩味這兩個字的意思,秦濤不是隨便張口的人,他不缺錢缺物,重禮是什麼意思呢?
“天哥,你要走嗎?”周佳佳抱住呂天的腰說道。
“是啊,有個朋友打電話,讓我去上海一趟。”
“好啊好啊,我跟你一起去。”周佳佳一聽說要去上海,立即來了精神。
“你在家好好待著吧,你再走開父母會著急的,也該回家看看了,不要總在這裡住呀。”
“這裡就是我家開發的別墅區,住在這裡就是住在家裡,父母過兩天看也不急,有的是時間,天哥,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不能老搬著他們的眼珠轉,我現在就訂機票,下午我們就出發。”
呂天見她執意要去,也不好再阻攔,愛去就去吧,反正她在家也是閒著,她父母那裡也不想了,到什麼時候說什麼話吧。
下午兩點半,兩人登上了飛往上海的飛機,兩個小時後呂天踏上了上海的大地。這是呂天是第二次來上海,上次是為救三笑組合而來,這次是為秦濤的邀請而來,這裡的一切還是那樣的陌生,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看來與大上海無緣啊。
在機場外打了一輛出租,兩人按照秦濤給的地址找了過去,路不是很近,兩個小時後才找到。
這是一家修車廠,處於城郊,面積很大,寬大的停車場中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車輛,有修好的,有沒修好的,修車的攤位就有二十六個,每個攤位上有三四名修理工在忙碌,敲打聲、電機聲、馬達聲、叫喊聲混在一起,顯得十分熱鬧。
呂天和周佳佳來到門口,立即有有女服務員走上前,熱情的招呼道:“兩位先生小姐,請問辦理什麼業務?”
“我想找一個人,他是冀東的,叫秦濤,請幫我找一下。”
服務員熱情地笑道:“對不起,這位先生,我們這兒沒有您要找的人,這裡的員工全部是本地人,建議您去別的地方找一找吧。”
呂天撓了撓頭:“不對呀,地址上明明寫的就是這個地方,怎麼會不是呢?”
“或許還有別的地方,我們出去再找找吧。”周佳佳一拉呂天的手道。
兩人剛走到門口,角落裡閃出一個人,一米七的個頭,小眼睛,黑鬍子,一身黑色西服,四十左右歲,上下打量著兩人,沉聲道:“冀東的呂天?”
“是我,請問你是?”呂天也好奇的打量著來人。
“不要問我是誰,你此來是找秦濤的吧,如果想看到他,請跟我來。”
呂天皺了皺眉,感覺有些不妙,秦公子想在上海見他就讓他劃魂,見面了還不親自出面,找來一個人模狗樣的人來引路,秦濤不是玩大的人,不會玩這一套的,除非他有什麼不便。呂天纂了纂周佳佳的小手,輕聲道:“注意安全,秦公子可能出事了。”
周佳佳點點頭,本來就對呂天言聽計從,自從有了肌膚之親,她更是百依百順,從旅行包中掏出了旅遊鞋換上,將蛇紋細高跟鞋收了起來。
男子看到周佳佳的舉動,嘴角挑了挑,露出一絲陰笑,轉頭向外走去。呂天兩人隨即跟上。
轉過了修車場,穿過一個狹小的衚衕,又轉了三條小道,終於在一間民房前停下。男子把手指伸進房門上的一個小孔,嘟的一聲,房門應聲而開。
“請吧。”男子把兩人讓到了院子裡。
這是一個寬大的院子,有近千平方米,院子中長滿了雜草,角落裡堆放著破舊的汽車零件,已經鏽跡斑斑,顯然很久沒有人動過了。在院子的北側有一拉溜尖頂平房,窗戶已經破損,幾片破碎的玻璃還堅挺的留在上面,經太陽光照射,稜角處反射著破碎的光。
第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