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柳大伴和於大伴。怕也是能做到,可那些文臣武將不知有幾個能做得到。”
“朕知你忠心。”德慶帝又感動了一把:“朕也知柳大伴和於大伴最是忠誠不過的,對你們。朕是放心的。”
說到這裡,德慶帝一捶桌子:“前些時候朕要蓋行館,君莫為還說什麼為命請命,叫朕不要勞民傷財,什麼勞民傷財,朕花用的是朕私庫裡的銀子。可沒使用者部一分一毫,朕花自己的錢。樂意做什麼便做什麼,朕不虧心。反倒是君莫為用著他夫人的血汗錢,貪著他夫人的功勞,到了,反倒是忘恩負義的將他夫人連同兒子一起趕出家門,幾十年來不聞不問,說起來,朕比他可強的多,他又有何臉面在朕面前嘰嘰歪歪的。”
李鳳兒素來親近金夫人,極厭惡君莫為,這時候,見德慶帝氣憤,自然也要給君莫為添些堵:“都說虎毒不食子呢,他連自己親生兒子的死活都不管,又怎麼忠君親民,如他這等人面上看著最是清正,說不得私下裡一肚子男盜女娼,陛下對此人不得不防啊。”
“朕心裡都明白著呢。”德慶帝攥著李鳳兒的手:“說了一會憋氣話,朕也無心再看戲了,不如咱們到永信宮說說話,朕叫人再送些新鮮果子與鳳兒。”
李鳳兒笑著站了起來,深深施了一禮:“原鳳兒不過是個嬪,有些話不該鳳兒說的,中傷朝中大臣也是鳳兒的錯處,只是,鳳兒實在見不得小人欺瞞陛下,這才大著膽子頂著罪名說出前番話來,還求陛下治鳳兒的罪。”
德慶帝趕緊拽起李鳳兒:“你的心思朕知曉,也知你一心裡只有朕,哪裡會怪你。”
說話間,德慶帝已經拽著李鳳兒下了樓,到了樓下,就見柳木和於希一左一右如哼哈二將一般蚊絲不動的站著,德慶帝想到他們從幼時就相伴,素來對自己忠心耿耿,又想到李鳳兒說的那些話,就笑道:“這幾日天氣熱,兩位大伴多歇歇,那些個瑣事就交給底下人去做吧。”
他這句暖心的話倒是叫柳木和於希一番感慨,兩人淚眼濛濛的答了話,亦步亦趨的跟著德慶帝。
李鳳兒低頭勾唇淺笑,心中暗道總算找時機將君莫為黑了一把,叫他在官家心中沒了好印象,以後這君莫為不管說什麼做什麼,官家怕都會厭了他吧。
想到這裡,李鳳兒又不免感慨一番,怪道好些個大臣都願意送女兒進宮,憑著全家之力也要叫自已族中女子在宮中得了寵,卻原來,得寵的嬪妃還有這般打壓政敵的好處,難怪自古以來都說枕頭風厲害,果然的,這枕頭風確實是厲害。
再說那可兒被周管事幾人送到保育局,保育局的局管笑著迎出來和周管事寒暄幾句,周管事一指可兒:“這是嚴府的二等丫頭,素來是個心善的,聽說保育局缺人手,就求了我家大公子要過來幫忙,她還發下誓願要在保育局呆個一年半載的。”
局管一聽這話笑的如彌勒佛似的:“姑娘這樣心善的人可不多見了,只是,我保育局中的活計最是辛苦,又沒有什麼錢可拿。”
周管事一擺手:“她可不怕苦呢,你這裡有什麼髒活累活的只管吩咐她就是了。”
可兒想到嚴承悅說的那些話,為了叫周管事回去給她說幾句好話,也趕緊笑道:“是了,我不怕苦的。”
她心裡說道,左不過是伺侯人的,便是在這裡呆上一年又如何,只要大公子說話當真,真要叫她當屋裡人,她就是呆上兩年也是不怕的。
局管一看周管事的臉色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對周管事會意一笑:“那姑娘就留下吧。”
周管事拱拱手:“還要勞您看顧她呢。”
說話間,周管事又悄悄的遞上一個荷包,用只有局管聽到的聲音道:“我們公子的意思是使勁的搓磨便是。”
局管拿了錢,自然更加眉開眼笑,點頭哈腰的把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