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可不會學著那些潑婦撒潑耍賴,她罵人那真是不帶一點的髒字,真真是殺人不見血的。
“您臭名遠揚也就罷了。關鍵的是不知羞呢,人家嚴家都躲著您了,您還一門心思的湊上去。要弄什麼平妻,也不想想就您那名聲,誰家敢要呢,不說平妻,就是給人家當妾當通房人都不待要的,就這了,您還尋到我家裡,妄想破壞我們李家和嚴家的婚事,誰家好好的大娘子如您這般的不要臉。哪個大戶人家的貴女跟您一樣到別人家撒潑,還敢把人家好好的爺們打了。也是我哥哥脾性好不和你一般見識,換一個人。說不得把你這不要臉的東西扒光了吊到城門口丟丟人現現眼。”
李鸞兒慢條斯理的說完,再看張薇,臉早成了豬肝色,哆嗦著嘴連聲道:“你,你,下賤,小娼婦……”
“除了這個,您就沒別的話可說了?”李鸞兒嘆了口氣,覺得她和張薇兩個人級別不同,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不管是論嘴皮子,論頭腦還是論武力值,張薇實在差她許多,倒真有種欺負人的感覺了:“沒旁的可說了,那咱們就要算算這筆賬了。”
雖說是欺負人,可她總得給李春找回場子吧,好好的哥哥可不是叫人白揍的。
李春是爺們,總不能去打張薇這個姑娘家家的,可她是個女人,女人撕逼大戰那是有情可原的。
李鸞兒一臉的笑,慢步過去伸出手來啪的一巴掌扇在張薇臉上。
“你敢打我?”
張薇被一掌扇的臉都偏了,嘴角帶著血,她捂著臉不敢置信又滿臉怒意的看著李鸞兒。
“打的就是你。”李鸞兒猛的拉下臉來:“我的哥哥,我一指頭都沒指過,掉根頭髮絲兒我都心疼半天,你卻跑來給我打這一巴掌,張薇,真當你是什麼天仙菩薩,誰都供著你?我今兒就叫你長長記性,也叫你知道知道莫跑到別人家裡撒潑,即是撒了潑,就要有被人打的覺悟,還有,你想嫁人自去尋漢子去,老是惦記別人的男人像什麼樣子,也難怪滿京城裡是個人都知道你張薇的臭名,你這樣沒羞沒臊的能活到如今當真是奇蹟了,我要是你爹孃,早在你生下來的時候就該溺死了事,省的如今丟人現眼。”
李鸞兒臉上的笑容消失,一臉的疾言厲色,這番話說下來,再加上剛才那響亮的一耳光,直罵的張薇眼中淚光閃現,心中更是滿腔的怒火和羞意,她咬了咬牙,一揮手:“你們都是死的,就看著我捱打,今兒我給你們壓鎮,給我狠狠的打,打這小賤人,再將這宅子好好的給我砸上一場,萬事都由我擔著。”
剩下的那幾個壯漢互相看看,瞅瞅門神一樣站在院子當間的李春,硬是不敢上前。
“哥!”李鸞兒倒是笑了:“人家都跑咱家下戰書了,咱們要再不出手也太丟人了吧。”
“妹,咱們打?”李春回頭看著李鸞兒,就等著李鸞兒一聲令下馬上開打。
“打啊。”李鸞兒笑著一揮手:“送上門來的人怎能不打,哥,男的歸你,女的歸我。”
說著話,李鸞兒欺身上前,一把抓住張薇,伸手一送,便將張薇扔出李家大門,扔完了張薇,李鸞兒又是一個連環踢,就聽得哎呀哎呀的叫聲連聲的響,跟著張薇的幾個丫頭也全被踢了出去。
李鸞兒都動了,李春自然也不會閒待著,他揉揉拳頭,板著一張帶著嬰兒肥的臉,嘴裡說著:“打,打,使勁打。”
拳頭送出,腳上用力,李春打的沒什麼章法,可是,那幾個壯漢在他手上卻連一個回合都過不去,被他踢來拽去的簡直就像紙人一樣隨意擺佈,沒一會兒那幾個壯漢全都吐了血。
“英雄饒命。”
終是有人跪倒求饒了:“俺們也是受人指使,並不是有意和英雄作對。”
“罷了,哥,將他們扔出去吧。”
李鸞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