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有什麼說什麼,我不覺得我孫女怎麼著了,你要是真覺得這是短處,這親事不結也罷。”
周望被嚴老將軍給說的一時答不上話來,若是嚴家藏著掖著,他說不得還能拿著這事拿捏一番,可嚴老將軍大大方方的講了出來,且認為這沒什麼,難道他還能硬揪著不放?
嚴老將軍瞧周望的樣子。不由更是冷笑起來:“我嚴家人一沒偷二沒搶,就是我孫女有什麼的你們直言便是了,怎麼背後陰人,你家小子竟指使人到我嚴家門口大罵,妄圖敗壞我嚴家門風,周望,你們安的什麼心?”
“什麼?”周望這次是徹底的傻眼了:“我家勤兒這幾天可沒出過門。哪裡能指使人……”
“是。你家小子沒指使人,可是,你家小子養了外室你不會不清楚吧。”嚴老將軍起身走到周望跟前:“周望。咱們結交了這麼多年,你什麼性子我能不知,最是迂腐不過的,且你家內宅如何你怕也從沒理會過吧。你家小子那外室可養了許多年了,如今怕不曉得多少人已經知道。偏你還矇在鼓裡呢。”
“不可能,不可能。”周望根本不信,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勤兒性子隨我,最是周正的。絕不可能養外室,老將軍,您可不要汙賴好人。”
“哼!”嚴老將軍哼了一聲。拍了拍手:“將人帶進來吧。”
隨後不多時嚴一嚴二就提著魯大錘進了門,將人往地上一扔。嚴老將軍一雙虎目瞪著魯大錘,目光凌厲,滿身的威嚴,那征戰沙場斬殺千萬人的濃重殺氣散發出來,壓的魯大錘險些嚇到昏死過去。
“老,老將軍,小,小的見過,見過您老,人家。”魯大錘戰戰兢兢想要起身行禮,可腿軟的一丁點都站不起來。
“罷。”嚴老將軍右手一擺:“你跟周大人講講,是哪個指使你到我家門口罵人的。”
魯大錘到了如今這一步哪裡還敢說半個不字,只得小聲講道:“是,是苗家娘子,她,她說她與周家公子情投意合,不願意叫嚴大娘子這等行為敗壞之人汙了周家門風。”
周望一聽這話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直氣的臉色慘白,額上青筋暴起:“苗,苗家娘子?”
他回想好久才想起這苗家娘子是誰,趕緊跟嚴老將軍解釋:“老將軍,這苗娘子並非勤兒養的外室,而是勤兒好友的妹子,因她無有親人,勤兒才會關照一二,只是沒想到她竟有這等野心,實在是……”
不等周望說完,嚴老將軍一擺手:“怎的不是你家小子的外室了,都跟你家小子行過周公之禮了,我說周望,你這話騙騙別人,可騙不了老夫,好友之妹?你家小子照顧友人之妹都照顧到床上去了,還將人養的非但不知感恩,反而這樣詆譭你家未過門的媳婦,就你家小子這樣的品行,叫我如何能放心將孫女嫁到你家。”
“這……”
周望確實不知道周勤已經和苗家娘子如何如何了,今日一聽心頭火大,直氣的恨不能回去立時問了周勤,可他又不願意失了嚴家這門親事,只得按下性子解釋:“勤兒也是年紀小一時糊塗,想來是那苗娘子勾引勤兒的,老將軍也知勤兒血氣方剛的……且等我回去問過此事,必然給老將軍一個交待。”
嚴老將軍聽了此話這才笑了起來:“也罷,這事你心裡有數便成,我也沒旁的要求,只希望你家小子將這苗娘子早早的打發了,最好是給人家尋個婆家早日嫁了,我家孫女才能放心送到你家。”
這話裡的意思便是說如果周家打發不了苗娘子,這親事便是結不成的。
周望聽了這話心頭堵得慌,只是周家到底不如嚴家簡在帝心,根基門第又都比之不上,只能委屈的點頭答應下來。
嚴老將軍似乎認為這樣還不夠,又笑了起來:“周望啊,想來你也知道我原還有個妹子,我那妹子嫁人之後過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