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孝心。”
“太太怎麼了?”
林氏才喊完,嚴宛秀便帶著兩個丫頭進了屋,一進門就見林氏一臉怒意,轉過頭問李鸞兒:“不是說太太病了麼,這是……怎麼說的?”
林氏見嚴保家滿臉不贊同,心裡更是窩了火,見著嚴宛秀便如見到救星一般:“秀兒,過來,到我跟前來,別和李氏這賤婦說話,她最是藏奸的,省的跟她學壞了。”
“太太!”李鸞兒更是做出一副委屈樣子來。
“你……”嚴保家氣的臉色青白:“媳婦有心照顧於你,你怎麼如此……你這麼口口聲聲責罵兒媳婦病就好了?林氏,你林家就是這樣教導於你的?”
嚴保家這話說的重了,叫林氏更加氣憤,她不敢對嚴保家如何,原想忍一口氣,可扭頭的時候卻見李鸞兒低頭勾起一絲笑來,這下子,林氏幾乎失去理智,伸手抓了引枕就朝李鸞兒扔去:“滾,給我滾出去,我再不想看到你。”
李鸞兒垂頭朝嚴保家行了禮:“老爺,媳婦先出去了,您,好好勸勸太太吧。”
說著話,李鸞兒有些狼狽的帶著瑞珠出了屋子。
她前腳一走,後腳嚴保家指著林氏怒斥:“你糊塗了,那是父親千挑萬選選出來的兒媳婦,雖說她家世並不如何,可到底宮裡還有個妹子,家裡還種著一位神醫呢,那位金夫人可救過父親的性命,就衝這一點,你也該對她好一些,你……我要怎麼說你才好。”
“對啊。”嚴宛秀也覺得嚴保家的話很在理,點點頭道:“大嫂為人很不錯的,行事規矩有禮,說話又大方爽朗,太太如何就瞧不上,我瞧著大哥對大嫂也很滿意,他們夫妻和睦的緊,太太就是旁的不為,為著大哥,也該給大嫂一些面子。”
丈夫和女兒都向著李鸞兒,叫林氏幾乎要氣暴了,自然心裡對李鸞兒更有成見,覺得李鸞兒真是太奸詐了,才嫁過來幾天,就將一家子的心都勾的向著她了,要是長久下去,還不定怎樣呢。
“你們都說她好,我卻瞧不出她哪裡好來,我瞧著,她那性子奸的很,你們都被她給騙了。”林氏倔脾氣上來,帶著怒氣反駁嚴保家和嚴宛秀。
嚴宛秀很是無奈:“太太說說大嫂如何藏奸了。”
“她。”林氏猛的坐起,一鼓氣的開始數落李鸞兒的不是:“她藉口力氣大不給我捏頭,捶個腿能將美人捶給捏斷,叫她給我去收梅花上的雪水,她收的那麼快。不定給我弄了些什麼水呢,說不得,她連寶瓶都收買了,還不叫我吃肉,老叫我吃素,非但如此,還把她家裡那尊大佛請來給我看病。叫我喝苦藥。不叫我操心,老叫我多喝水,不給我茶吃。總叫我喝白水……”
林氏一口氣說完,聽的嚴保家一肚子的火,嚴宛秀更加無奈。
“你聽聽,這都叫什麼話。”嚴保家氣的指著林氏數落起來:“那是對你不好。是欺負你了?媳婦是藏奸了麼?我怎麼聽著口口聲聲都是為著你,咱們兒媳婦力氣大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你還叫她弄這些精細活,還收什麼梅花上的雪水,你這不是明顯作踐兒媳婦麼,她沒和你翻臉就已經不錯了。”
“太太。”嚴宛秀堆了笑臉勸著:“大嫂是真真為著你好。一言一行都是替你著想的,您病了,自然不能再吃大魚大肉的。吃些素反而對身子好,大嫂家那位金夫人醫術高明。為人又清高,好多人請她去瞧病都請不到呢,大嫂能將她請來給太太瞧病,證明大嫂心裡惦記著太太呢,再者說,人病了哪有不喝藥的,正所謂良藥苦口,這藥苦才是好藥,還有,大嫂懂些醫術,勸太太的話也對,喝了藥喝茶水會有礙藥性,還是喝白水的好。”
“你瞧瞧,你瞧瞧,咱們閨女說的多好,你啊,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嚴保家氣的一揮袖子走了:“我今兒宿在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