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李鸞兒道:“你可莫以為你爹身子弱,他也只是在咱們家顯的弱了些,在外邊可比旁人家的爹爹好許多,前兒他和刑家大爺比試還贏了他,孃親瞧著平虜將軍也未必是你爹的對手。只可惜誰叫他碰著咱們娘幾個呢。”
辰逸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孃親說的極是。”
話說李鸞兒家的四個小子五歲時李鸞兒便狠了心熬了金夫人留下的健體藥方子。每隔幾日給他們泡上一回,到六歲時又教他們練體的法子,現如今這四個小子都是身帶巨力。再加上嚴承悅教導他們的武藝,怕是橫行京師也無敵手的。
李鸞兒嘆了口氣,摸了摸辰逸頭上戴的帽子:“你爹最疼你們不過的,你們如今長大了。也要知道孝順爹爹。”
“兒子明白。”辰逸笑著應了一聲。
“你回去跟辰遠幾個說上一聲,你爹麵皮子最薄。又最是本份君子,往後你爹出門你們幾個輪換著陪他,省的他被人欺負了。”李鸞兒又囑咐了一聲:“另外,你爹生的好。外邊的野女人都盯著你爹呢,你們跟著他,若是有野女人不長眼你們可得替你爹打發了。”
李鸞兒這話才落地。便聽得嚴承悅笑著斥了一聲:“說的什麼話,沒的教壞了孩子。”
卻見嚴承悅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他穿了一件深紫袍服,頭上也戴了紫貂皮的帽子,更顯的面如美玉,俊秀非常,他一出來便牽了辰逸的手:“爹和孃親一起送你進宮。”
辰逸答應著,等爬上馬車之後還在想著,孃親說不得還在記恨前些日子爹爹出門時被女人纏住的事情呢。
他抬頭偷偷瞧瞧嚴承悅的面龐,雖是小孩子,可也不由的暗讚一聲好看,又瞧瞧李鸞兒,也覺賞心悅目,只說這天底下也就自家的孃親和爹爹最是般配不過的,除此,再沒人配得上爹爹,想來孃親所言的要看緊爹爹很在理,回去必要囑咐辰遠幾個。
一家子三人坐上馬車,李鸞兒攬了辰逸在懷裡細細的囑咐:“進了宮也莫怕什麼,萬事都有孃親兜著呢,福豆是你表弟,必不會為難與你,他若是和你爭吵,你只管尋你姨母告狀,另外那胡家和王家的小公子你也都熟悉,應也不會與你有什麼不和的,要是他們不長眼惹了你,你莫打他們,並不是孃親叫你忍著,實是你力氣太大了些,他們又那般弱,又豈吃得住你一拳,你若有氣,暗地裡想個陰招收拾了他們便是,明面上可莫要跟他們計較。”
李鸞兒一行說,辰逸一行點頭,嚴承悅聽的嘴角都有此抽搐,只覺李鸞兒這教子的法子有些太縱容孩子了,可想歸想,李鸞兒說完,他也跟著道:“咱家也不求你考狀元,可莫要只讀書,小心讀成書呆子,另師父教你的覺得對便學,若覺得不好不學也罷,或者回來問你爹也是成的。”
“嗯。”辰逸崇拜的看了嚴承悅一眼:“爹是狀元,爹說的必是對的。”
“臭小子。”李鸞兒笑罵了一句:“你娘還是侯爺呢,難道說的便不對麼。”
辰逸笑嘻嘻道:“孃親說的也對,孃親放心,我必不會吃虧的。”
李鸞兒想到自家四個小子從小到大似是還沒在人前吃過虧,便也跟著放了心。
不知不覺間宮門已在眼前,李鸞兒跳下車將嚴辰逸抱了下來,拿自己的斗篷裹緊了他,嚴承悅也跟在李鸞兒身後進了宮。
進宮後李鸞兒帶著嚴辰逸去了永信宮,嚴承悅則去了萬壽宮。
李鸞兒去的巧,她過去的時候正好李鳳兒正給福豆梳洗打扮,見李鸞兒跟嚴辰逸進來,忙叫銀環給他們端了熱茶點心,又問可用過飯了沒?聽說還未吃什麼東西,便又叫小廚房準備了一些清淡的吃食。
一時間福豆穿戴妥當了,李鳳兒拉著福豆也囑咐幾句:“進了學便是大人了,不能跟小孩子一樣撒嬌耍賴,另跟著師父讀書必要認真的,不能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