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沒一句真話!”說歸說,他轉頭,盯著看了一會電視,又轉了過來,詳細審視了她看了半晌:“眼睛有問題了,是不是?有個超帥的站你面前,竟然還說電視裡這個帥。該去配副隱行眼鏡了!過幾天帶你去電視臺看看,包管你以後對這些全都免疫。”
她也學了他的樣子,挑了半天的眉毛,語氣懷疑的道:“真的還是假的?”他笑了出來,彷彿被她逗笑了似的:“去了就知道了。”
電話,叮叮噹噹的響了起來,她一聽就知道是自己的,想爬起來找電話。他手長,已一把抓過她的包,遞了過來。她翻了出來,螢幕上顯示“邢利鋒來電,是否接聽”。她按了接聽鍵:“喂。”邢利鋒爽爽的聲音傳了過來:“在忙嗎?”她抬頭,正好看見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細細的盯著她,像是在審查。
她站了起來,走到落地玻璃牆邊,底下車也匆匆,人也匆匆,道:“不忙。你呢?”邢利鋒呵呵的笑:“一樣。所以想到你了!”她也笑了。“晚上一起吃飯,我過來接你。”邢利鋒在邀請她,這個月他已經邀請好幾次了。她轉過頭,見他正趴在沙發背上,只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她心中說不出什麼感覺,彷彿是在覺得在做一件對不起他的事情似的,已開口拒絕了:“不了,改天吧。我今天已經約人了。”
“男人?”他笑著看著她掛了電話。他與她之間彼此尊重隱私,向來互不多問,已經成了不成文的規矩。因為以他們的關係還遠遠未到交代行蹤這個地步。他這麼一問,算是過了界了。她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有問題嗎?”他沒有回答,只過來抱著她,輕重不一的在她細嫩的脖子上啃了起來。又痛又癢的。她用力推他:“拜託,我還要見人的。”只見他熟練的躲開了她的手,又往她唇畔壓下去。
他的動作越來越火熱,她掙扎著要避開他的手:“不要鬧了!大白天的!”他已將她一把打橫抱了起來,陣地轉移到了臥室。她剛剛參觀的時候明明只瞄了一眼就躲開的啊,怎麼一下子就到那裡了。經後來的事實證明,她還是在臥室裡的時間比較多。
或許是因為不習慣,一早就醒了。陌生的光線、陌生的床、陌生的天花板,什麼都是陌生的。讓她的腦袋裡有幾秒鐘的空白,等看到半裸著他,橫跨了大半個床。她才想到,這裡是他家。她呆了呆,拉起了被單,裹在身上,靠著床沿,離他遠遠的。竟然睡不著了。她平日裡是最喜歡星期日的清晨的,總覺得可以肆無忌憚的賴在床上,彷彿小時侯,寒暑假的時候,父母親也不來喚她起床,她想賴多久就可以賴多久。
轉頭就看到他放鬆的睡臉,像是個孩子。她很少看到他的這一面。她隱約覺得他帶她到這裡來,彼此又跨過了一個階梯。突然之間,竟覺得煩躁了起來,不明所以的煩躁,反正是睡不著了,索性起了身。
光線已經略略從照進來,因是秋天,亦不強勁,懶懶散散的灑了半地。進了廚房,找出了鍋子,從冰箱將昨日煮的人參枸杞雞湯和米飯拿了出來。一條一條的將雞肉撕開,開了小火,將雞肉絲,湯和米飯倒在鍋子裡細細的燉起來。又取了幾個蛋,慢慢煎了起來。
她從來沒有刻意的學做菜,讀書的時候太忙了,忙著打工賺錢都還來不及。直到真正有了穩定工作後,才開始慢慢學會善待自己。有空就去菜場,買點東西,自己一個人煮著吃。就這麼也就會煮會弄了,彷彿也是一個證人,見證了她走過的路。除了家人,他還是第一個吃到她煮的菜的人。原本以為他應該是挺挑剔的人,但對她煮的食物,倒也不挑。基本上都會吃個乾淨。
他也醒了,閉著眼睛,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人。就穿了件睡衣走了出來。客廳裡已經是滿滿的香氣了。他心頭一暖,彷彿是在寒冷的冬天,看到了家裡的一盞暖暖的燈光。知道她在廚房。果然,她赤足站在流離臺前,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