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鑫兒天天都不著家,他到底在幹什麼呢?”
“屬下聽說……”
“有什麼就說。”
“是,聽說二少爺最近喜歡上一個青樓的女子,所以……”
李公公微微地皺了皺眉頭,道:“宋巧這樣好的女子,他不喜歡去找什麼青樓女子,他不知道,有句話叫,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嗎?當年藍雨就是這樣,他怎麼還不知道呢?”
“公公不要著急,屬下想二少爺不過是心煩找個地方解悶兒而已。”
“你派人給我盯著點,有什麼風吹草動隨時告訴我。”
“是!”
孟天楚到大牢將宋河接了出來,直接將他帶到府上,讓公孫琚給他把了把脈,宋河見孟天楚一直不說話,也不知道孟天楚地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也不敢問。
公孫琚檢查完之後,道:“大人,您猜想的沒有錯。”
孟天楚嗯了一聲,坐下,公孫琚:“大人是如何得知的?孟天楚微微一笑,道:“看了他的那個物件流出的東西得知的。”
公孫琚甚是驚訝,道:“大人,真是神奇,那樣就能看出什麼嗎?”
孟天楚:“清入米水,無粘稠。不過也是我地猜測,所以還是找你來給我下個結論。”
公孫琚對宋河說道:“你平日裡有無晚上睡覺,早晨起來地時候枕上有汗水浸溼的現象?”
“有地,一年四季都有。”
“有無稍微運動一下就覺得十分疲乏的現象?”
“有的,有的。”
“自小是不是身體就比較孱弱?容易感染風寒等症?”
“是的,沒有錯。”
“房事比較頻繁?”
“這個……”宋河偷眼看了孟天楚一眼,孟天楚道:“知無不言,你不是想洗清你的嫌疑嗎?”
宋河不解。道:“但是這和草民地身體有何關係?”
孟天楚:“你照實對先生說了就是。”
宋河訕訕地說道:“幾乎每天晚上都有吧。”
公孫琚點了點頭,道:“那事後有無什麼特別不一樣的感覺?”
宋河想了想,道:“我想所有的男人和草民都是一樣的吧。”
公孫琚:“我現在問的是你。”
宋河悶悶地說道:“腰膝痠軟,有的時候還耳鳴。”
公孫琚:“你成親多年沒有一兒半女都沒有找人看過?”
宋河更是不解了,道:“這和草民有什麼關係,都是我那三個女人不爭氣。草民已經很努力了。”
孟天楚忍住笑,只見公孫琚對自己說道:“大人,應該就是你猜測地那樣,他腎虛脾虛,需好好調理一段時間,配以藥物,針灸應該有希望。”
宋河:“大人,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孟天楚笑著說道:“好了。你就老實的說吧。那天晚上,也就是案發當天晚上,你到底去了哪裡?”
宋河低聲說道:“我哪裡也沒有去,就是從酥紅樓走到了城門口。”
孟天楚笑著說道:“你說的那條路,本官親自走了走,也是按照你說的那種天黑路滑的情況走了走,可是還有半個時辰對不上,我告訴你宋河。你若是執意不說,以後你想讓本官幫你,本官都幫不上你了。”
宋河一聽不對,趕緊問道:“大人,您什麼意思啊?”
孟天楚:“我一再地拖延李公公要求對你過堂公審的時間,可是昨天他給我下了最後通牒,若是今天我還是不能查出兇手是誰的話。你這個唯一的犯罪嫌疑人將要過堂。由李公公主審你,到時候。要殺要剮,我想我真地不能幫你了。****”
宋河見孟天楚鄭重其事地樣子,知道孟天楚不是和自己開玩笑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