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我們這些旁觀者,就是你自己難道感覺不出來麼?”
清歡梗著脖子不再理人。
茴香見她這樣,心知一時半會兒的她也聽不進去勸,索性沒有再說,心中暗歎著今兒闖了這禍事,不知如何才能避過一劫。哪想剛走到門外,就見那人站在院裡的葡萄架子下,手中拎著個食盒。
寧書涵聽到他的腳步聲,頭也沒回地問:“她吃了麼?”
茴香搖頭,一想他背對著自己看不到,只好開口:“沒有,這孩子倔的很。少宮主,屬下多嘴一句,這個時候的孩子最需溫和引導,你這樣罰她站。。。。。。”見人回頭,惡狠狠瞪著自己,急忙住口,不著痕跡地後退,確定退到安全範圍內後,呼口氣,垂頭,老實交待。
“少宮主,是屬下錯了。”
靜默,靜默。
茴香頭皮都麻了,偷偷掀起一邊眼皮看某人,一不小心被那陰沉的眼神掃到,又急忙垂下,裝乖。
我天,是死是活大爺您給句話行嗎?不怒不笑,是想鬧哪樣啊!小弟我膽兒小驚不起嚇啊!
一聲低笑傳來,茴香渾身一緊,脊背僵住。
“我上次遇著南天,看見他小心謹慎地護著一位姑娘,他特意叮囑我不要告訴你。”
寧書涵說完就走了,徒剩茴香一人在院子裡迎風流淚。顧南天你大爺的,爺還沒享用過,你就去伺候別人了,你大爺的,等你回來,爺定要扒光你,大戰三百回合,戰到你下不了床。
清歡禁足的兩月裡再也沒有見過茴香。她從寧書涵的屋子裡搬了出來,住到了五樓藏書閣內的一間小房間裡。
煙雨看她收拾東西著急地勸,“小主子你這是做什麼?公子回來若是不見你,定是要大發雷霆的。”
清歡停下手中的動作,對著煙雨緩慢地做口型:“他不會。”
那天秦淮河大鬧一場後,她一直禁足在學書樓,後來婆婆過來看她,她無意中聽到了婆婆與他的對話。她確實已經不小,整日賴在一個男人的房裡是有些不像話。雖然她不懂,這有什麼不像話的,但她不想外面的傳聞將他傳得越來越壞。
明明,他是那麼好的一個人。
茴香說的沒有錯,他對她有多好,她心裡知道的緊。
這幾天細想當日的舉動,確實有些衝動過了頭。但再來一次的話,她一定會更加狠狠地揍那個何畫夢。
清歡將手裡的衣服摔得啪啪響,煙雨看得眼皮子一跳一跳的,生怕她發起怒來將手中衣服都撕了,這些可都是上好的綾羅綢緞呢。
寧書涵夜裡回來沒有看到人,就問這幾日來對自己一直不苟言笑的煙雨,“人呢?”
煙雨沒好氣兒地指指樓上,“下午的時候搬去藏書閣了。”
寧書涵:“。。。。。。你怎麼不勸著。”
煙雨難得地使起了脾氣,“公子,她是主子,我一個做奴婢的怎麼勸。”
寧書涵被質問得心口一堵,悶悶道:“你是聽她的,還是聽公子我的?”
煙雨端起準備送上去的糕點,“奴婢跟著誰自然就聽誰的。”
寧書涵心裡的那“堵”一下子被添得滿滿的,寒著臉拿過她手裡的盤子,“我去瞅瞅那丫頭,犟得跟頭牛似的,這壞脾氣也不知道是誰慣的。”
煙雨:“。。。。。。”
腳步聲急急遠去,煙雨終於回神,捂著嘴憋不住笑,誰慣的,還不是公子爺您慣的。
阿臨聽到她的笑聲,嘆口氣道:“煙雨你有時間好好勸勸這小祖宗,公子近來起早貪黑的,忙得飯都吃不上幾口。”這十多日來,將軍和公子臉色都不好看,怕是要出大事了。
寧書涵端著一盤糕點到樓上的時候,敲了聲門沒聽到回應,心裡思忖著小丫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