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想起主子封窗戶的原因,淚奔了。
夜裡清歡睡得正香,聽到外面輕輕的砸窗聲,她睜開眼睛,抱著同樣被吵醒的小灰,狡黠一笑。蒙著被子,準備繼續睡。迷迷糊糊的,隱約聽到“咔嚓”一聲,沒多久,頭上被子就不見了。
清歡猛然驚醒,不及睜開眼,抱著小灰就是一個翻身,接著一腳朝前面踹過去。。。。。。被人給直接握住了。到底是哪個混蛋!
清歡怒抬頭,瞧見一張熟悉的臉,更鬱憤了。撩開帳子點了燭火看窗戶,還是死死的封著,再轉頭,門鎖沒了。她怎麼就忘了眼前這人還是個撬鎖高手!回頭,不請而入的人已經在桌邊坐好,點點茶壺,“乖寶,小爹爹很渴。”嗓音嘶啞,滿臉疲憊。
清歡靜靜地看了他片刻,將小灰放回床上,想去找稚兒弄點熱水和點心,被他拉住手,扯到腿上坐好。他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去後,將下巴擱在她肩上。
清歡使勁抽了抽鼻子,聞到淡淡的血腥味。她掙扎著要從他腿上起來,被他緊緊地抱住。低低的嗓音帶著一點懇求,“乖寶,讓小爹爹抱一會兒。”
這一抱就再沒撒手,直到清歡懸得腿麻了,寧書涵才笑著將她抱起來放到床鋪裡側,自己翻身躺在外面。清歡伸手扒他衣服,他促狹地笑著任由她動作,嘴中賤賤地鼓勵:“乖寶,不急,時間足夠,我們慢慢來。”
清歡懶得理他,認認真真地繼續著扒衣服的工作,等到外衣解開,她去扒中衣的時候,某人不肯了。“乖寶,你再這樣下去,我會誤會的。”
誤會什麼?清歡冷著小臉,“師父,你這麼晚過來師孃知道麼?”
寧書涵卻笑,伸手捏住她小下巴搖了搖,“乖寶不開心了?”
清歡想,她能有什麼不開心的?等等,她明明是在扒他衣服的,怎麼說到這些了。她遂伸手繼續動作。
寧書涵扣住她手,“乖寶,很晚了,早些睡吧。”
清歡才不聽,見他還要阻止,當下就有些生氣,使了些力氣在他身上寫:“小爹爹,你信不信我明天就離開金陵?”
寧書涵扣著她的手,黑眸望進她眼裡,二人一陣無聲地較量,最終他敗下陣來。
“丫頭,你總是這麼犟,以後會吃虧的。”
清歡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解開他中衣釦子的手卻有些顫抖。半敞的衣服下,白皙的面板如玉一般,可是。。。。。。劍傷,刀傷,新傷舊痕幾乎遍佈全身。
她的手指沿著一道道傷疤劃過,最後落在一道鮮紅的傷口處,是劍傷,此刻,尚未痊癒的傷口處滲出了血。她檢查得認真,絲毫沒有察覺有人因為她的動作緊繃了身體。
寧書涵瞧著身上的小丫頭眼睛都紅了,嘆息著將人拉入懷裡抱著,暗啞著嗓子安慰,“乖寶,不哭了。”
清歡趴在他身上,顧忌著他的傷不敢亂動,只敢輕輕地在他身上劃:“是兩天前?”
寧書涵點頭。
兩天前的夜裡他翻窗而入,告訴她他要離開兩天,等辦完事情再來找她討茶喝。鑑於這人最近經常夜裡翻窗來討茶喝的行為,清歡極其鄙視,所以今天才突發奇想,封窗。
“還疼不疼?”
“你別亂動就不疼了。”
“朝廷的事不是已經解決了麼,還有什麼事要你親自去辦的?”關鍵是還弄得一身傷。
“私事。”
清歡不再追問,靜了許久,正當寧書涵準備看她是否睡著時,身上又是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
“師孃,好麼?”
寧書涵:“。。。。。。”
“一定很好。”
“乖寶——”
“我困了,小爹爹。”
清歡自他懷裡翻身下來,側身背對著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