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眉宇寫滿了難以置信,“是不夠嗎?”
嘴裡明明問著是否夠了,可手裡放下了筆,明顯就是猶豫了。
我搖頭,“我不該跟任何人有金錢糾葛的!”
“我就喜歡有骨氣的女孩!”她笑著收起了支票夾,“我聽說以前金鐘的傳媒公司是你在管?”
我點頭,“沒什麼經驗,就是在學!”
“直播的主意也是想的?”
“瞎貓碰上死耗子。”
她的眼裡頓時寫滿了不可思議,“確實還是有頭腦!”
我尷尬一笑,“以前我爸是做生意的,所以可能是他的影響吧!”
“哦?你爸做什麼的?現在不做了?!”
“他走了……”
話音一落,金鐘媽媽就不說話了。
後來金鐘媽媽臨走前還是提醒著我,女人要自立自強,更是跟我強調陳冰的孩子都要出生了。
反而是桌子上的錢,她卻怎麼都不收走,“大氣”地說給我的補償。
結賬之後,準備要走,陳冰又上來了,她聲淚俱下地求著我離開金鐘。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但到底自己是對不起她的,畢竟我回來了之後,雖不情願到底還是跟金鐘發生了關係。金鐘再一次你背叛了他們的婚姻。
“曉瑜結婚之後,我就會走!”我跟陳冰這樣說道。
陳冰抬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真的?”
“你如果真的想留住他,你該想些有用的辦法,就算是我走了,我相信還有第二個第三個譚曉菲的!”我忍不住奉勸了她一句。
她抹乾眼淚,“不會的!”
我笑了兩聲,也不說話。
她還不死心,拉著我問我,“剛剛我媽跟你說了什麼?”
我蹙眉,原來是來打聽金鐘母親的目的的。
“跟你說一樣的話!”
陳冰這才是安心。
後來的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再見到金家的人,直到曉瑜婚禮的時候,我才是見到金鐘。
他還是伴郎,他並沒有因為小媽的反對而被換掉。
我與他站成一排,尷尬極了。臺下的陳冰更是恨紅了眼。
喝了幾杯酒之後,我藉故去了廁所,沒想到他跟了過來。
他將我堵進了女廁,將房門反鎖上。
“譚曉菲,我真想扒了你的皮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對我咬牙切齒。
我沒理會他,推開他想出去。
他卻堵地死死的,一把手掐住我的脖子,正如那晚我掐住他的脖子是一樣的!
“說話啊!平時不是很能說嗎?!”他幾乎是吼出來的!
女廁有男人的聲音,隔壁的女生聞聲尖叫跑了出去。
“你有老婆,我很介意!”我試圖推開他。
他一把將我打了回去,“我沒有老婆!”
“我說陳冰!她肚子裡有你的孩子!”我再次試圖推開他。
而他再一次將我打了回去,“那又怎樣?!”
原來對於他來說,女人懷了自己的孩子原本就不是什麼大事麼?!
“金鐘,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我跟你是不可能的了!從一開始我們就不該在一起!”問再一次撲上去,試圖推開他開啟門出去。
他卻將我抵在牆角,廁所的小格子裡空間十分狹小,我感覺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
“嘶…………”
他的鼻翼湊到我的耳邊,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再來一戰!”
不等我拒絕,他的唇已經封住了我的嘴。
“唔……”我的嘴被封得死死的。
我拼命地拍打著他的胸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