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能有些昏昏欲睡,但是身體的某樣東東此刻卻是異常的清醒,而且在這種曖昧的環境中,自然而然地就挺立了起來。
張英到這裡來之後,先是去進行了體檢,然後在會館裡進行了很簡短的上崗前培訓,還發了一本不許帶出會館的小冊子,從培訓中她知道,做‘茶壺’是要坐進客人的懷裡,而且身體會被撫摸,但客人是不許把手探入到衣服裡面去的。
雖然覺得這樣很噁心,但考慮到家裡現在的困境,而且這樣來錢很快,最終她在和馬雲商量了之後,還是決定了要在這裡做‘茶壺’。
這份工作並不公開招聘,會館是暗地裡買通婦幼醫院一些醫生,讓她們幫著招的人。
張英當時只是去醫院做例行檢查,醫生寫完病歷之後,順手把一張招聘彩頁夾在了裡面。
上面只寫著招聘奶媽,月薪一萬到五萬元,這麼高的待遇讓張英很有些心動,經過電話聯絡、面試、體檢之後,她正式成為了一名‘茶壺’。
今天說來也巧,是她第一次獲得‘出場’的機會,剛好就被第一次來這裡的唐寂給點中了,當然,是唐寂從安磊手中把她搶去的。
第一次坐在自己丈夫之外的男人懷裡,第一次讓丈夫之外的男人摸胸,還不能反抗,張英感覺很不適應。
內心本能的厭惡感,夾雜著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摸胸帶來的罪惡快感,讓張英有想哭的衝動。
這種無法反抗的無助和無力。讓女人有種自己不是人,而只是別人一個玩物的感覺。
她甚至有捂著臉從這裡逃走的念頭,但既然已經開始了,身體也已經被人摸了,半途而廢就太不划算了,只能強忍著對自己的厭惡,強忍著不該有的生理快感,繼續坐在別的男人懷裡。
做茶壺做多了,是不會對這種揉摸產生太強烈感覺的,就象現在坐在安磊和龔新武懷中的兩個‘茶壺’,她們已經不會對這種撫摸產生任何生理反應了。
但是第一次做茶壺,第一次被除丈夫之外的男人摸,身體的本能反應是很強烈的,而且幾乎無法自制,這也是讓張英目前最為感到羞恥的一點。
更讓她感到難堪的是,這個男人她認識,而且還是和她丈夫有些生意上恩怨的人,被他摸得身體有了反應,她有些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面對自己的丈夫了。
剛才就不該坐進他懷裡的。
在這一刻,張英甚至有些恨馬雲,當她對做‘茶壺’開始有些猶疑不定的時候,他極力慫恿她接下了這份工作。
唐寂繼續著‘揉茶’的過程,他稍稍抬起了頭,藉著張英的肩頭,看了看旁邊安磊的情況。
安磊的嘴巴湊在他‘茶壺’的耳邊,不知道在低語著什麼,不過唐寂很快就發現了他的異常之處。
安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褲子解開了,他身上的‘茶壺’姿勢很正地坐在他懷中,沒脫褲子,但雙腿似乎夾著什麼,正在安磊的懷裡做著輕微的圓周晃動。
安磊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就在唐寂盯著看的某個瞬間,安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把身上的‘茶壺’向旁邊歪了一下,果不其然,他那啥的完全在褲子外面,被身上的‘茶壺’夾在中間……
是這種玩法嗎?
唐寂沒有過‘品茶’的經驗,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照葫蘆畫瓢,跟著安磊和龔新武的動作學。
龔新武坐在對面看得不是很清楚,安磊就在唐寂旁邊,一舉一動唐寂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唐寂抬起頭來的時候,安磊正一臉笑地向他這邊看著,他用手指了指自己那啥,然後又指了指唐寂,意思是讓唐寂可以照著他的動作學。
唐寂猶豫了片刻,把懷裡的張英稍稍抱起,讓她坐在了他的那啥上,暫時唐寂還沒有想清楚到底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