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志才點頭道:“夏侯兄弟七萬大軍如今想必正做著引誘我大軍入彀的夢,恐怕還不知道此處狀況。我等正好將計就計,將其一網打盡!”
“不錯。”麴義道:“曹豹軍在壽張,太史慈在亢父,而剛剛接到潘無雙的線報,定陶也已在天黑時分拿下。如此,我大軍三面合圍,夏侯兄弟宛如籠中之鳥矣!”
“既如此…”
三人對視一眼,道:“今夜進攻鉅野!”
在麴義攻下濮陽,準備合圍殲滅夏侯兄弟大軍之時,顏良也帶著五萬大軍,星夜趕路,到了臨淄。
田豐將顏良迎進屋內,哈哈大笑道:“正等顏將軍前來!”
顏良也不與田豐客氣,端起茶碗一飲而盡,道:“元皓軍師,請下令吧!”
田豐微微一笑,頷首道:“剛剛接到麴義將軍戰報,濮陽攻破,白馬津也被拿下,曹操損失慘重,自己逃了。而今徐州十餘萬大軍投降,整個徐州已然空虛無比,正是拿下徐州的最好時機。顏將軍,徐州,便交給你了!”
“哈哈,好!”
顏良大笑一聲,道:“如此,等我大軍休整一夜,明日一早,便即南下,為主公拿下徐州!”
汜水關。
高幹作為袁紹侄兒,加上頗有些能耐,於是受到重用。前日裡,因為幽州軍的大舉行動,使得袁紹頗不放心,便將汜水關守將張頜召回了洛陽,將高幹調來鎮守汜水關。
這天夜裡,高幹正要睡下,忽聞兵卒來報,說關下有人求見。
高幹眉頭一皺,正要拒絕,忽然念頭一轉,道:“是何人?”
“是曹操麾下軍師祭酒,苟攸。”
“苟攸?!”
高幹神色一肅,站起身來,來回走動片刻,道:“請他進來。”
不片刻,荀攸到了,先施了一禮,道:
“可是張頜將軍當面?”
油燈的光芒太過弱小,競讓苟攸沒看清楚當面之人。
高幹聞言,眉頭一皺,心中很是不爽,卻道:“我乃汜水關守將,高幹!”
“哦!原來是高將軍!”苟攸暗叫倒黴,連忙補救道:“常聞高將軍深得袁大將軍重用,如今看來,果是如此!連汜水關這般重地,都要交給高將軍鎮守!”
高幹聞言,心頭這才爽了許多,道:“苟大人何來?”
荀攸略一沉吟,抬起頭來,目光炯炯的盯著高幹,道:”我來告知高將軍,你命在旦夕!”
“恩?!”
高幹猛的站起身來,狠狠的盯著荀攸,道:“你敢辱我?若不說出個一二三來,今日定叫你人頭落地!”
荀攸好整以暇,道:“高將軍可知,我濮陽已經陷落…!”
“什麼?!”
高幹剛剛坐下,又猛的站了起來,一臉的不敢置信,道:“濮陽陷落了!?這不可能!”
“確實陷落了。”苟攸一臉無奈,道:
“幽州軍太強了,我們擋不住,我家主公都差點被俘!”
高幹聞之,又是一震。
曹操何人也?滅袁術、劉表,被袁紹倚為平生之敵。沒想到以曹操的能耐,竟然頃刻間丟掉了濮陽這座兗州北方的門戶!這如何了得!?
兗州既失,若曹操南撤,那麼司隸便首當其衝。高幹心頭一轉,便明白了事情的輕重緩急。
“幽州大軍十數萬,已經深入兗州。”苟攸道:“值此危急存亡之時,我家主公以為,只能結盟,合為一體,依仗關隘之險,才有可能擋住幽州軍!然則此時派去洛陽的使者,尚未有回訊,所以主公便讓苟某前來,與將軍商議大事,先定下權宜之計。”
“何謂權宜之計?!”高幹道。
“將軍開關,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