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箭雨,就衝近前來。
叮叮噹噹一陣亂響,百騎毫髮不傷。
因為潘鳳的將令,一百騎重騎待接近太史慈之後,手腕同時一抖,手中大刀齊齊翻身,以刀背對之!
頃刻間,帶著濃烈的腥風,五柄斬馬刀刀背同時照著太史慈後背砸了過來!
“喝啊!”
太史慈腦門青筋暴露,大喝一聲,一戟掃開潘鳳大斧,同時一式蘇秦背劍,反手將爆射出凜凜光芒的手載橫在了背上!
噹噹噹噹噹!
五聲脆響爆出,太史慈渾身一震,連人帶馬往前一竄,正好迎上潘鳳劈過來的大斧!
生死之際,攸關之時,太史慈超常發揮,手臂一振,手戟光芒爆射,同時腰身一扭,在馬背上打了個旋,閃開潘鳳一擊,手中手戟毫不猶豫朝著潘鳳腰身刺去!
“嘿嘿!”
潘鳳冷笑一聲,大斧一退,斧光閃爍間,斧柄恰到好處,將這絕殺一擊撞了開去!
這時候,密密麻麻的重騎戰士殺到了!
五柄又五柄,每五個戰士一組,綿綿不絕的,盡數以刀背招呼!
噹噹噹…仿似無窮無盡的一般,每五個戰士擦過太史慈,便是合力一擊!
太史慈疲於應付,只覺得渾身都不聽使喚,越來越累,越來越難以抵擋!
潘鳳就在一旁,不曾動手,卻微眯著眼睛,只待太史慈力竭!
這時候,高唐城城門大開,曹豹領著兩幹人殺了出來!
“太史將軍,堅持住,曹某來也!”
曹豹大喝一聲,領著兩幹兵馬迎著擦過太史慈的重騎兵就殺了上去!
太史慈聞言,匯聚成一股繩的精神忽然一頓,手中手戟慢了一慢,頓時,便有五柄刀背砸在了身上,痛得他眼目圓睜,渾身僵硬!
潘鳳暗道一聲機會。
當即答覆一揮,迎著太史慈六陽魁首就劈了過去。太史慈回手不及,知道自己即將身死,不由長嘆一聲,閉上了眼目。
“過來吧你!”
潘鳳大斧虛晃一招,策馬擦過,一把將太史慈抓住,擲在了地上,把個太史慈摔得是氣暈八素!
“給本將軍綁了!”
潘鳳大喝一聲,便有兩騎勒住戰馬,翻身下來,手忙腳亂間,將太史慈綁了個結實!
“押回去!”
潘鳳下了命令,轉身,就迎向了曹豹!
曹豹眼睜睜的看著潘鳳擒住太史慈,頓時心頭冰涼,再看百騎已然綿綿殺人己方軍陣,自己被幾個敵兵連招斬退,不由心生退意,而且潘鳳這廝又上了上來,當機立斷,大喝一聲:“撤退!”
喊罷,虛晃一道,拔馬而退,兩幹士兵頓時潰散,跟著曹豹就奔過了吊橋,馳入城門。
同時,吊橋緩緩升起,將重騎兵擋在護城河外!
潘鳳率軍回到本陣,抱拳對麴義喝道:
“末將幸不辱命!”
“好!此戰潘將軍當屬頭功,本將軍定會上報王爺,給予重賞!”
說罷,麴義呵呵一笑,自勒了馬韁,緩緩向前行了不遠,望城頭喝道:“何如?而今爾等大將被擒,軍陣被迫,當是信守諾言的時候了吧!?”
城上,陳登與驚魂未定的曹豹和滿臉焦慮的劉繇對視一眼,相顧無言。
“怎麼,要食言?!”
麴義面色一沉,喝道:“莫要讓天下人瞧之不起!”
陳登心念急轉,斟酌半晌,才答道:“麴義將軍何出此言,我等自會信守承諾!”
“既如此,還不開城投降!”
麴義喝道。
“呃,這個嘛,麴義將軍,你也知道,高唐城內有二十萬人,我們還要做做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