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文。
這個人吧。平常說些有的沒的,都是極日常化,口語化,碎片化的東西。
一旦變成文字,再給熟人去看。
有點假,淨扯淡,好尷尬,矯揉造作,矯情生硬…任何讓人難堪的詞用在此處狀況下,都不為過。
尤其這張卷子定的作文題目還叫——青春,是最美麗的花朵。
唐靈看見他露出的壞笑,腦袋一熱,探身就要搶他手裡的卷子。
刺銘順其自然截住了她的手腕。掌心的粗糲燙意與她手腕細軟的涼瞬間貼合無縫。
如此自然的身體碰觸,是唐靈完全沒有料到的,她愣住了,看著他。
刺銘冷黑的眼睛也與她相看,時間仿若被無盡拉絲的糖,悠遠而沒有盡頭。
上學時,異性朋友間爭執打鬧也是常事,但真正鬧起來,雙方都會盡量避免直接的身體碰觸,而選擇用書本,過長的校服袖子,躲閃,後仰,之類的方式來委婉又避諱地進行。
而不是像現在。
班長狠狠拍了幾下桌子:“不要交頭接耳,考試會開監控的。”
唐靈趁他走神,一把搶回卷子,掙開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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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鈴一響,班長收了卷子,班上的人四下離散,又上過一節物理自習課後,全校正式進入午休時間。
唐靈和在走廊窗外等她的吳如仙與另一個八班的朋友打了招呼,收拾了幾下桌面的文具,又拿起鏡子整理了會頭髮就出了門。
“你們今天考試沒?”吳如仙問。
“考了。”唐靈應。
吳如仙挽著她的手往樓下走,另一個女生回頭望了望從七班教室裡走出來的人。
有兩個出奇的顯眼,鼻青臉腫,衣衫上都是灰塵,好不狼狽,看起來就像被人按著猛捶了一頓的樣。
她問唐靈:“唐姐,那兩個人什麼時候回你們班的啊?”
唐靈呆了一下,順著她看的方向扭回臉瞄了幾眼。
哦,說那兩鬼畜猥瑣男。
“就第二節 課剛上課那陣吧。”
曾倩再看向吳如仙:“你不知道那事嗎?八班的女生都曉得啊…”
吳如仙:“哦,你說那個唄,後面一直有人偷看唐靈的腿,穆之祈給她衣服擋,被拒絕了。然後偷看那兩人就是剛剛被打那兩人…”
唐靈:“?…你今天早上咋沒和我說。”
吳如仙:“反正看你腿的人那麼多,我都習慣了。穆之祈之前又被你扇耳光,我以為你不想提起來,就沒說這事啊…”
曾倩插話:“哎,現在重點都不是這了…重點是那兩男的被打了。”
唐靈沒記錯的話。
剛剛班裡的人說。
是刺銘打的。
曾倩:“…我好像看見開學典禮結束,那兩個人被刺銘叫走了,不會是他打的吧?”
唐靈頓了頓,手腕部他掌心的溫度和觸感都有殘留,再加上她們現在說的這事,也不是造謠,而是她親眼所見的事實。
“他不會對你有意思想追你吧,還幫你打人。”曾倩擠眉弄眼,語氣曖昧地說道。
唐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