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甩了甩手裡的鐵棍子,鐵棍子在手心裡“啪啪”的拍了兩聲,還笑了一下。
尹牧看的瞠目結舌,尹牧不是個“好人”,以前也很能打,年紀大了開始金盆洗手了,但是他再能打,也沒想到張九竟然這麼厲害,簡直不可思議!
尹牧看著張九一腳將人踹翻出去,頓時覺得自己下體生疼,嘴裡“嘶”了一聲,看向旁邊一臉看好戲的端木晉暘,說:“原來你家的心肝寶貝還挺辣?”
端木晉暘側頭撇了撇嘴,說:“大多時候不這樣,最近這幾天比較特殊。”
尹牧眼皮一跳,說:“生理期?”
端木晉暘笑了一聲,好像聽說懷孕的人脾氣不太好,端木晉暘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這樣,不過張九懷孕的時候體內的陰氣因為需要提供小寶寶生長的靈力,所以有些外洩,總是掌握不好程度,這讓張九體內積壓了不少陰氣無處發洩,發洩一下總是好的。
張九踹開一個打手,另外的人都嚇怕了,但是他們仗著手裡有槍,立刻喊著:“開槍!!打死他!打死他!!!”
一個打手舉著槍走過來兩步,對準張九準備開槍,張九冷笑了一聲,雙眼猛地大張,一雙黑色的眼睛瞬間變成了幽綠色,那個打手正在瞄準張九,一瞬間眼睛變得木訥起來。
打手舉著槍,突然眼神木訥,表情呆滯,動作機械的轉過頭來,對準了另外的一個打手就要開槍。
這場景頓時就混亂了起來,舉著槍的打手完全沒有了意識,像一個被控制的傀儡一樣,被對準的打手大喊著:“救命!!你幹什麼!打他!他!不是打我!!你聽見了沒有?!”
那個打手當然聽不到,因為他和張九的眼睛對視了一眼,已經被完全控制了。
張九笑了一聲,慢慢往前走,那個舉著槍的打手也往前走,剩下的幾個流氓都嚇得大吼起來,那個槍已經拉開保險了,真要是按下去就出人命了。
那幾個打手亂成一團,不斷的大吼著張九走過去,司機開著車不敢下來,把車窗升上,同時落下中控鎖,外面沒辦法把車門開啟。
司機同時拽起昏迷的楚一諾,說:“別過來!別過來我要殺了他了!!再過來我就……啊啊啊啊!!!”
司機的話還沒吼完,就聽到“啪嚓!!”一聲巨響,舉著槍的打手立刻給了車窗玻璃一子彈。
子彈蹦過去,車窗玻璃不是防彈的,而且質量很差,瞬間就穿了,子彈從這邊的車窗直接穿到了對面的車窗,兩邊的窗子全都給打碎了。
司機一陣大吼,嚇得直接尿了,癱在地上動不了,尹牧快速衝過來,扒開破碎的車窗玻璃,把中控鎖按下來,鑽進去將昏迷的楚一諾抱了出來。
尹牧抱著楚一諾,楚一諾的面板溫度有點高,呼吸稍顯急促,全身癱軟,臉上都是汗。
尹牧看見楚一諾這個樣子,頓時就火了,“砰砰”兩腳踹在那司機身上,說:“你們幹什麼了!幹什麼了!?”
那些打手都被嚇怕了,司機顫抖地說:“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我們只是……只是有人出錢想要買這個小酒保兒,我們只是出力而已。”
尹牧氣的火氣往頭上衝,使勁踹著那個司機,司機踹的滿地打滾兒,說:“真的,真的是這樣,我們大哥說老闆要這個小酒保兒,他……他舌頭上有老闆要的東西。”
張九一聽,頓時一愣,他起初以為這些人綁架楚一諾只是不安好心,但是完全沒想到是因為楚一諾舌頭上的東西。
尹牧沒有聽懂,說:“舌頭?”
張九昨天晚上就發現了,昨天晚上王老闆調戲楚一諾的時候,楚一諾不小心咬了自己的舌頭,張九就發現了不同尋常的地方,因為鮮血,楚一諾舌頭上的融天鼎碎片被啟用了。
其實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