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結束了,花向彥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了山莊,那一次是他最後一次落榜。
第三個四年,花向彥以最優秀的成績脫穎而出,無論是筆試還是實踐考核……
秦軒銘一直留在山莊,每四年就能看到一次花向彥,他不想告訴任何人當年發生的事情,花向彥也不知道這些事情,而秦軒銘之所以留在這裡,只是為了多看他幾眼,不過花向彥已經不會哭了,變得更加堅韌。
秦軒銘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保護花向彥,花向彥的身上有融天鼎的碎片,而且還是在脆弱的舌頭上,每年進入山莊準備做義工的惡鬼,多多少少都會發現花向彥身上的碎片。
這種碎片對惡鬼的吸引力實在太大了,如果不是秦軒銘,花向彥早就被惡鬼拔了舌頭還不知道。
但是他沒想到,今年卻發生了意外,“盛宴”這個考題竟然變成了真實的殺戮,一個考生身亡了,而起還牽扯到了花向彥,那個人肯定是針對花向彥,並且想要啟用他舌頭上的碎片,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這種噁心的事情。
他想要保護花向彥,但是他是魔物,如果出現在山莊,這裡這麼多天師,肯定都會祛除他,所以他才想到幻化出秦軒銘的樣子,反正秦軒銘已經死了,這世界上除了他,不會再蹦出第二個秦軒銘了。
秦軒銘只是簡明扼要的說了幾句,說明自己並非惡意。
張九說:“所以那個秦大少已經死了,而且很可能還被分屍了,這種做法絕對不是考試,是不是那些被放進來的惡鬼有叛變的意思。”
溫瀚漠皺眉說:“或許有惡鬼想要在這裡吸收靈力。”
張九說:“那樣就慘了,咱們必須把他揪出來才行,但是咱們現在缺少突破口。”
万俟冬華說:“如破口的話,你們還記得昨天晚上那聲巨響嗎?”
大家當然都記得,那時候還以為万俟冬華出了事情,沒想到其實不是万俟冬華的房間,當時大家都沒注意就回去睡了,結果第二天發現秦大少不見了。
張九說:“秦大少很可能在晚上出現了意外?”
溫瀚漠說:“除了那一聲響動之外,就沒有任何聲音了。”
秦軒銘突然說:“也並非沒有。”
眾人轉頭看向他,秦軒銘說:“我那天就呆在他的房間裡。”
他說著指了一下花向彥,花向彥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己的房間躲了一個魔物,而他都不知道。
花向彥的房間就貼著秦軒銘的房間,說白了有點不隔音。
花向彥聽他這麼一說,臉上頓時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說:“我……我倒是聽見了其他聲音……”
張九說:“什麼聲音?”
花向彥臉皮薄,真的說不出來,支吾了半天,秦軒銘倒是坦然,說:“是做愛的聲音,隔壁房間當時有一個女人。”
花向彥聽他說的這麼坦然,臉色頓時又紅了,溫離和張九的臉色也有點紅,剩下人都是挺坦然的。
万俟冬華說:“女人?是考生嗎?還是山莊自己的人?”
秦軒銘搖頭說:“這不知道,我沒注意,後半夜發出響聲之後,那個女人的聲音也沒有出現了。”
張九說:“那咱們先要下手查一查這個女人,考生之中沒有幾個是女生,山莊裡就不知道了。”
因為天師是公認的體力活,別問張九為什麼,所以女生天師很少,而且女生是陰修,做天師也不容易,還招鬼,所以基本沒什麼女人做天師。
考生中一共就三個女人,很湊巧的是,這三個女人全都是陽修,也就是說她們體內的陽氣比張九多多了,身材也高大,都是一米七往上的大高個,顏值也比較粗獷。
張九敢肯定,秦大少這種人,絕對不會和那三個考生搞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