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北堂家的少爺,但是不知道具體是哪個旁系的。
那個男人身邊冷冷清清的,也沒找人攀談,一個人走過來,似乎要端一杯酒,結果看到了張九,眼睛裡濃濃都是吃驚。
張九也吃驚,因為那個人竟然露出了表情,他還以為那個男人是真的面癱臉呢。
張九順著那人的目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盤子,心想著這麼嚇人嗎?
那個男人只是吃了一驚,他肯定是沒想到這麼高階的酒宴竟然有人跑來當吃貨,不過也沒有多管閒事,看起來脾氣是相當的冷淡,端了一杯酒之後離開了。
那個男人剛要離開,北堂天元和他的妻子齊眉正好走過來了,齊眉“哎呦”了一聲,很誇張的說:“你撞到我了!”
張九夾著蝦往嘴裡送,一臉看戲的表情,那個男人明明離齊眉很遠,齊眉碰瓷兒真是不專業。
那個男人沒什麼表情,只是冷眼看了齊眉一眼,也沒說話,就側身走開了。
齊眉根本不像剛才看到端木晉暘那種溫柔婉約的感覺,一臉的跋扈囂張,冷笑著看著男人的背影,說:“你這個弟弟,一點兒規矩也不懂。”
北堂天元說:“什麼弟弟?就他也配?不知道老爺子哪弄來的私生子,跟哪個野娘們兒生的,說他姓北堂就姓北堂?我呸,別逗我了……”
齊眉說:“老爺子也真是的,這遴選的關頭,怎麼弄來一個私生子,是不是北堂家的種還不知道呢,你說老爺子怎麼想的。”
張九一邊吃蝦一邊聽八卦,因為張九的吃相相當貧民,所以那兩個人以為張九是哪個蹭吃蹭喝的,也就沒把他當回事,沒有避諱,就在旁邊咋牙。
張九聽著八卦,心想著原來這個男人竟然是家主的兒子,不過是個私生子,而且是剛剛被接回北堂家,所以北堂家四個孩子分別是天地玄黃,但是沒有這個男人什麼事兒。
因為北堂家的遴選標準不講究血脈,只要是北堂家的人,都會一視同仁的參加遴選,所以北堂天元對這個私生子相當有意見。
張九搖了搖頭,他能感覺得到,那個私生子的身上也沒有怎麼太強大的靈力,估計冷淡的氣場比靈力要強大,所以北堂天元完全沒有必要用這麼刻薄刁鑽的態度對待他的弟弟。
張九吃飽了海鮮,感覺一打嗝都要漾出來了,拍拍自己的肚子,吃完之後才開始反思,自己也曾經是堂堂九泉獄主,這種吃相有點不雅。
不過吃都吃完了,只是稍微懺悔了一下就好了。
張九還沒來得及消滅“罪證”,對著一桌子蝦皮和螃蟹殼正在懺悔,就聽到端木晉暘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來了,說:“小九不乖,吃這麼多大寒的東西。”
張九嚇了一跳,端木晉暘已經悄無聲息的站在了自己身邊,張九立刻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說:“哎呀……你看,我的手被螃蟹扎破了。”
端木晉暘握住他的手,說:“我看看。”
張九還以為自己裝可憐轉移話題有用了呢,結果端木晉暘低頭竟然含住了他的手指,牙齒叼著他的指節,稍稍用力磨蹭,舌尖不斷的卷,舔,吮吸……
張九差點爽的喊出來,那溫熱的舌頭真不是蓋的,雖然說溫飽思那個,不過張九還是覺得自己的反應有點激動,“嗯”的一聲就是呻吟出來了。
端木晉暘笑了一聲,說:“吃這麼多寒的,回去要多做做運動才行。”
張九本身臉就紅,聽他這麼說臉更紅了。
張九說:“你那邊忙完了?”
端木晉暘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啪嚓!!!”一聲巨響,然後是“哎呀——”的尖叫聲。
不遠的地方似乎出了事情,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突然毫無徵兆的摔倒在地上,把旁邊的酒杯酒瓶全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