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是面子問題。”
張九也覺得可能不是面子問題,欺騙是三分身上的一塊逆鱗,二毛正好觸動了逆鱗,不知道什麼才能解開這塊逆鱗。
張九兩點多才睡覺的,撐得不行,倒頭就睡了,端木晉暘睡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在舔自己,睜開眼睛一看,就看見張九眯著眼睛,似乎在做夢,可能是自己手上有海鮮的殘留味道,畢竟給張九剝了一晚上的螃蟹殼,怎麼洗也洗不掉這股味道,只好明天早上噴點男士香水。
哪知道張九做夢還在吃海鮮,竟然抱著自己的手舔了起來,殷紅的小舌頭,卷著舌尖兒,一點一點的舔侍著端木晉暘,彷彿是一隻可愛的小貓咪,一邊舔一邊享受的哼哼著。
端木晉暘本身想放他一馬的,奈何張九往槍口上撞!
張九是被異樣感驚醒的,猛地就醒過來了,嗓子裡發出“嗯!”的一聲,一下癱在床上,身體戰慄不止,全身感覺到一股極大的脫離感。
端木晉暘親吻著他的耳朵,笑著說:“小九睡得真香,可算是醒了。”
張九剛從夢裡醒來,然而他的身體已然非常酸了,顯然端木晉暘趁自己睡著的時候沒幹好事兒。
兩個人一直折騰到天要發亮,張九終於暈了過去。
張九再醒來的時候,端木晉暘已經要上班去了,張九立刻從床上跳下來,差點摔在地上,腿軟的不行。
端木晉暘接住她,說:“別動,我看你累了。”
張九說:“不行啊,今天週五,我還要寫週報匯總呢,在家裡也不安生,還要在家寫。”
端木晉暘有些無奈,幫張九穿好衣服,整理好了之後就開車去上班了,因為三分不在家,所以兩個人都沒早點,只好在路上買著吃。
張九和端木晉暘進了公司旁邊一家快餐店,早上也賣早點,準備在這裡解決一下,沒想到碰到了沈嫚嫚和廉開。
廉開顯然是送沈嫚嫚來上班的,不過醫生上班都早,廉開似乎時間來不及了,正要起身告辭。
廉開和張九端木晉暘打了一聲招呼,就急匆匆的走了,上了馬路邊上停著的銀白色寶馬,快速的開車走了。
沈嫚嫚則是一臉痴漢的看著廉開的背影,嘴唇咧到了脖子上,笑的那叫一個痴。
張九敲了敲桌子,說:“嘿,回神兒了!”
沈嫚嫚這才慢悠悠的收回目光,端木晉暘去排隊買早點,張九和沈嫚嫚留在座位上等著。
沈嫚嫚喝著自己的粥,說:“哎張九,你怎麼一臉縱慾過度的樣子?”
張九:“……”這麼直白就被看穿了?
張九說:“你也是一臉疲憊啊?昨天晚上幹好事了?”
沈嫚嫚一聽,眉毛一耷拉,說:“別提了,昨天晚上廉醫生留我住在他家裡,我以為……會有點什麼嘻嘻嘻的好事,結果……什麼都沒有,我睡得客房,還是三樓,他睡在二樓,啊……”
張九笑著說:“你可別太如狼似虎了,再把廉醫生嚇著,也是啊,你們才交往沒多久,的確是要循序漸進的,而且廉醫生一看就是紳士,絕對不會欺負女孩子的。”
沈嫚嫚滿臉都是無奈,說:“我們連拉手都很少拉,只親過一次,好想再親一次。”
張九咳嗽了一聲,說:“矜持。”
沈嫚嫚說:“矜持可以當飯吃嗎?!”
張九:“……”
張九說:“對了,三分和二毛昨天在廉醫生家裡,怎麼樣了?”
沈嫚嫚一提這個,立刻興奮的說:“哎哎哎,你別說,你一說我就覺得被虐狗!”
張九奇怪的說:“怎麼了?”
沈嫚嫚說:“哎呦,那個二毛好漂亮啊,不過張九好奇怪啊,他為什麼叫二毛啊,這個名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