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瀰漫著鮮血,無論是血色,還是婚紗的樣子,都顯得異常可怕。
傭人當時就嚇壞了,立刻通知了陳老爺,陳老爺報了警。
陳家的樓道里都有攝像頭,但是樓梯間裡沒有,攝像頭記錄下了路方逸進入樓梯間,和陳恕發現路方逸的過程,但是路方逸進入樓梯間之後,門一關,攝像頭就照不到了。
只是幾分鐘之後,攝像頭又記錄了路方逸從樓梯間裡瘋狂的往外爬,但是被一股力氣往裡拽,最後倒在地上的樣子……
幸好有攝像頭,不然陳恕這樣一臉都是血的樣子,實在太詭異了。
陳恕現在回想起來,身體還在發抖,因為他的房間離樓梯間不遠,地上還濺了血,大量的血跡瀰漫在樓道里,讓陳恕感覺非常不適。
陳恕一直在發抖,一邊說一邊抖,說到後來身體哆嗦的厲害,彷彿冷一樣,蒲紹安立刻伸手抓住陳恕的手,陳恕猛地哆嗦了一下,但是感覺到了蒲紹安的體溫,這才鬆了一口氣。
蒲紹安握住陳恕的手,說:“沒事了陳醫生,沒事了,不要害怕,放鬆一些。”
陳恕點了點頭,但是他也想放鬆,只不過神經像過敏一樣,真的無法放鬆下來。
張九聽陳恕這樣一說,突然想到了那個電話,路方逸在死的時候顯然是在打電話,那個時間段,應該是在和他的經紀人,也就是鄭煒鵬說話,兩個人的火氣都很大,然後鄭煒鵬被攻擊了,但是鄭煒鵬命大,因為張九和端木晉暘及時趕到,鄭煒鵬撿了一條命,而路方逸則直接喪命了。
現場還有一條染血的老式婚紗,不斷出現的數字,4和3,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陳恕不想回老樓去,客房又都住滿了,張九立刻想說,住端木晉暘的房間啊,反正端木晉暘和自己住一個房間,這個房子是空著的,不用白不用嗎。
不過蒲紹安倒是開口了,說:“陳醫生你住我那裡吧,我可以睡沙發。”
張九眼睛轉來轉去的看了看陳恕,然後又看了看蒲紹安,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陳醫生這種示弱的情緒真的很少出現,張九遞給蒲紹安一個加油的眼色,然而蒲紹安一臉正直,根本沒看懂張九的擠眉弄眼。
時間已經過了凌晨,大家才各自回房,張九困得已經不行了,直接就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鐘,因為實在沒事幹,也不能回家,路方逸的事情還沒有解決,賓客都必須留在陳家,張九就賴在床上沒起來。
張九晃著尾巴,興奮的說:“你說蒲紹安和陳醫生怎麼樣了,昨天晚上陳醫生那模樣多脆弱啊,蒲紹安有沒有加把勁兒啊?”
端木晉暘無奈的說:“你就猜那兩個人有意思?陳家的二公子以前也交過女朋友的。”
張九的尾巴一直晃,在端木晉暘鼻子前面掃來掃去的,端木晉暘終於剋制不住一把捏住了他的尾巴,放在嘴邊上親了一下,說:“故意的是不是?”
張九被他親了一下,藏在被子裡的臀部輕微顫抖了一下,嗓子裡咕嘟了一聲,說:“我只是想讓你打個噴嚏!”
端木晉暘把人抱起來,讓張九跨坐在自己腰上,笑著說:“反正沒事,我看你挺有精神,早飯就挪到中午再吃吧。”
張九的尾巴抖了抖,說:“我腰有點酸……”
端木晉暘笑了笑,伸手輕輕拉扯著張九的內褲,食指鑽進去蹭著張九的大腿內側的面板,說:“那要做嗎?”
張九的耳朵和尾巴聳動的更厲害了,呼吸有點粗重,舔了舔乾渴的嘴唇,說:“要。”
端木晉暘笑著說:“真乖。”
他說著,輕輕的捏著張九的尾巴,張九的呼吸更快了,伸手壓住端木晉暘的肩膀,主動抬起腰來,讓端木晉暘把他的內褲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