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帶著張九和端木晉暘往酒店去。
趕到的時候正好是中午十二點,沈嫚嫚他們要了一個很大的包間,沈嫚嫚在外面等著他們,一看到張九和端木晉暘,就跟看到了救星一樣,說:“端木先生,您可來了,裡面的解家人太難纏了,而且故意找茬,什麼都不懂就坐地抬價,但是這單生意又太大了,我們根本沒人能拿主意。”
沈嫚嫚顯然是喝多了,臉色通紅,臉上一股怒容,如果端木晉暘點頭,估計沈嫚嫚現在就敢捲袖子衝進去給解之玄倆大嘴巴。
解之玄剛剛接手了家業,算起來只是一天多的時間,而且還受了傷,竟然不在醫院裡躺著,跑出來找端木晉暘晦氣,還以為自己現在能和端木晉暘平起平坐了。
端木晉暘看起來倒是很淡定,說:“沒關係,我先看看情況。”
張九和端木晉暘走進去,一眼就看見勁勁兒的解之玄,還是穿著他那身“前衛”的裝束,而且也沒有帶任何公司的人,就他一個人坐在席上,剩下的人全是端木晉暘公司裡的人。
端木晉暘走進去,解之玄立刻笑起來,說:“端木先生你可算來了,來的這麼慢,三請四請的,這單生意還要不要談了?”
端木晉暘公司裡的人突然都屏住了呼吸,真是為解之玄的勇氣捏了一把汗,端木晉暘只是輕笑了一聲,然後拉開椅子坐下來,說:“解先生都說不要談了,那就別談了?”
解之玄猛地被噎了一下,瞪著眼睛看著端木晉暘,其實說要是不談,解家也損失非常大,這個道理解之玄還是知道的,因為這件事情端木公司會得益很多,所以解之玄才敢吊著端木晉暘的胃口裝大爺。
解之玄的目光盯在端木晉暘和張九身上轉了好幾圈,剛才都是端木公司的員工,不好和解之玄發脾氣,只能忍氣吞聲,但是現在端木晉暘來了就不同了,剛才忍氣吞聲的都感覺找回一口氣了。
不到十分鐘,解之玄已經被噎了好幾下,張九就顧坐著吃東西,然後給自己倒飲料喝,心想端木晉暘就是厲害啊,看著解之玄吃癟,他還挺高興的。
張九吃飽了,他們還在談,張九也聽不懂這些,就準備出去上個洗手間,酒店非常豪華,樓道里掛著很多畫,就連洗手間的休息室裡也掛著很多畫。
張九突然看到其中一幅畫,畫的是一個女人,畫的相當漂亮,雖然裡面沒有署名,但是張九覺得這個畫的感覺非常熟悉,似乎在哪裡看過……
就在這個時候,“咔噠”一聲,洗手間的門被推開了,解之玄踏啦著他的片兒鞋走進來,說:“張先生對我的畫作感興趣?”
張九回過頭來,就看到解之玄站在門口,一臉得意的看著自己。
張九挑眉,怪不得覺得眼熟,原來這幅畫的感覺和他在畫廊裡看到的畫的感覺一模一樣,不過不是那種壓抑和暗黑,而是一種希望和活力。
解之玄走進來,然後明晃晃的把門“咔嚓”一鎖,坐在洗手間外面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又開始辦大爺,說:“張九,我實話跟你說吧,我知道你和端木晉暘什麼關係,你不就是一個賣屁股的神棍嗎,跟我那個噁心的弟弟一樣,我告訴你,我也有錢,我現在是解家的當家,手裡握著端木晉暘這一票生意,你那天和端木晉暘惹怒了我,我雖然不想記仇,但是也咽不下這口氣……”
張九說:“哦,那你想幹什麼?”
解之玄立刻笑起來,還以為張九是妥協了,就好像端木晉暘沒有他這一單生意,就要倒閉睡橋洞去了,說:“脫衣服……你的身體不錯,我還算是看得上,你和端木晉暘是怎麼玩的?”
張九眯起眼睛,但是並沒有展現什麼怒容,而是笑了一聲,解之玄突然覺得張九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了,本身面容只是清秀,但是仔細一看,眉眼之間卻有一層嫵媚和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