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一百想要幫他疏導,但是沒有辦法,一百這樣的修為都碰不了張九,只要一碰張九,就會被張九身上散發出來的陰氣灼傷。
小護士很快衝進來了,然後去叫醫生,但是很不巧的是,醫生全都去開例會了,小護士趕緊打電話給值班的醫生。
很快門又撞開了,蒲紹安坐著輪椅進來,急忙的說:“張九你怎麼了?我在旁邊都聽到聲音了,你身體不舒服嗎?叫醫生了嗎?”
他正說著話,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從外面急匆匆走進來,竟然是陳醫生。
看起來值班的醫生就是陳醫生了,他走過來,張九似乎感受到了一絲陽氣,猛地睜開眼睛,綠色的眼睛彷彿是一頭野獸,陳醫生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張九在病床上蜷縮著,身體打顫,不停的低吼著,陳醫生只是頓了一下,趕緊走過去,把張九骨折的腿固定好,然後伸手壓住張九的胳膊,讓他正躺在病床上,但是張九的力氣竟然出奇的大,“嗬——”的低吼了一聲,下一將陳醫生給震開了。
蒲紹安趕緊搖著輪椅過來幫忙,伸手按住張九,張九嘶吼了一聲,然而蒲紹安的人高馬大,力氣大得驚人,壓住張九的手腕和胳膊,將他按在床上。
張九的眼睛幾乎要裂開,狠狠瞪著眼前的人,手心裡突然冒出一股綠色的光芒。
一百說:“糟糕!”
張九的雙手冒出綠色的光芒,似乎是一把利劍,瞬間就要衝著陳醫生和蒲紹安甩過去。
這個時候陳醫生卻快速的說:“張九,我能看到你的恐懼,但是為什麼你要被恐懼影響,那種恐懼不屬於你,卻能左右你,看著我的眼睛,深呼吸,慢慢放鬆下來……”
陳醫生說話的聲音很輕,很溫柔,聲音很小,似乎在低喃,彷彿是想讓病人放鬆警惕,在他說話的時候,陳醫生的眼睛裡突然閃過一絲青銅的顏色,還有古樸的花紋,然而只是一瞬間。
隨著花紋的閃爍,張九感覺很困,身體慢慢的放鬆下來,雙手一鬆,那種綠色的光芒瞬間消失了……
一百狠狠鬆了一口氣,剛才大人的那種力量,如果真的打過去,蒲紹安和陳醫生這種肉體凡胎估計就沒命了。
張九一下就睡著了,歪在床上,陳醫生擦了一下自己頭上的汗,閉了閉眼睛,說:“我去聯絡一下他的家屬,病人現在情緒不太穩定。”
端木晉暘正在開會,突然有些煩躁,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煩躁,心裡不舒服,抬手頻頻的去看腕錶。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突然響了,發言的人立刻止住了聲音,看向端木先生。
端木晉暘拿起手機,電話是陌生號碼,不知道是誰打來的,不過還是接了起來,說:“您好。”
陳醫生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來,說:“端木先生是嗎,張九的情況有些反覆,您能來醫院一趟嗎?”
端木晉暘眼睛一眯,瞬間站了起來,說:“你們繼續開會,會後給我發一份郵件,我有急事先走了。”
眾人都是面面相覷,小秘書趕緊答應,端木晉暘按斷了電話,大步走出會議室,下樓去取車,往醫院火速開去。
張九還在昏睡中,蒲紹安沒有走,在旁邊焦急的守著,陳醫生出去之後又回來了,在房間裡走了兩圈,然後慢慢坐在了下來,一百二毛和三分也都在房間裡。
“嘭!”的一聲,房間門一下被撞開了,端木晉暘大步走外面走進來,一身都是汗,一邊走進來,一邊急匆匆的脫掉西服扔在沙發上,然後快速的走過來,彎腰站在床邊,伸手去摸張九的臉。
張九的臉色慘白,嘴唇有些發紫,似乎是過度疲憊的樣子,眼底有些烏青,正在沉睡著,睡得看起來還算是安穩。
端木晉暘摸到張九的手,他的手很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