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溫柔,還有些惡劣,紹仇毫無經驗,被折騰的無法發洩,一直懸在半空,那種感覺讓他心慌無措,渴求的看著殷成策,說:“我難受,求你了。”
紹仇的聲音很軟,殷成策的血液似乎都沸騰起來了,親吻著紹仇的耳朵,說:“我要進去了,可以嗎?”
紹仇夾住他的腰,催促的輕輕擺腰,急切的說:“可以,可以。”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張九的大喊聲,是殷成策的父親來了,紹仇受到了驚嚇,猛地就洩了出來,一下癱軟在床上,整個人要虛脫了一樣。
殷成策立刻給兩個人整理衣服,快速的清理了一下,紹仇渾身還軟,幾乎從床上掉下來,手忙腳亂的收拾自己。
“咔嚓”一聲,門推開了,殷家老大快速走進來,他都沒看見紹仇,直接拽著自己兒子的手,說:“成策你這是怎麼了?你的手怎麼了!你的手不能有事兒你知道嗎!怎麼這麼不小心?!”
殷家老大噼裡啪啦的一頓說下來,張九聽到裡面只是圍繞著“手”說話,好像沒有其他話題,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紹仇很快就退出來了,病房裡只剩下殷家老大和殷成策。
紹仇雙腿發軟,倒在外面的沙發上,重重的喘著氣,張九見他一臉縱慾過度的表情,咂咂嘴,說:“不是吧你,這麼激烈?”
紹仇也不知道是不是激烈,他的確是發洩出來了,而且爽的不行,但是殷成策並沒有進入他,那種缺憾的感覺也說不上來了,彷彿特別的遺憾。
紹仇想到這裡,忍不住有點臉紅。
張九驚訝的看著紹仇這沒皮沒臉的傢伙竟然臉紅,感覺今天一定會下冰雹!
殷成策很快被接回家裡,就住在醫護樓,有殷家的私人醫生看護著,張九和端木晉暘也回了殷家,紹仇一回來就不見了,肯定是找殷成策了。
張九和端木晉暘剛回來,就看見殷長鏡急匆匆的找他們,身邊還跟著已經換上一身西服的殷以平。
殷以平之前腦震盪了,但是不想躺在床上休息,尤其殷家還是多事之秋,就起來了,換上一身衣服,和以前沒什麼區別,冷漠又鎮定,一張平板的臉上,彷彿沒什麼能讓他露出其他的表情。
殷長鏡見到他們鬆了一口氣,說:“我到處都找不到你們,還以為你們出事了呢!”
張九和殷長鏡約了要去珠寶樓再看看,但是一上午都不見張九打電話來,殷長鏡有點坐不住了,他去找找張九,正好碰到了殷以平,殷以平聽說他要跟張九去珠寶樓,怎麼可能放心,畢竟那個地方剛剛發生了爆炸。
殷以平不放心他,所以就跟著殷長鏡。
因為殷長鏡委託了自己查殷家的事情,所以張九也就不隱瞞他了,把去醫院的事情,和殷成策被襲擊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殷長鏡非常吃驚,說:“我父親真的不是正常死亡!?”
張九點了點頭,說:“恐怕是這樣,而且這件事情還和蛇形咒印有關係,我覺得可能有點危險,殷成策現在已經受傷了,你們也小心點。”
殷成策的手腕受傷了,而且非常嚴重,這代表他和殷家掌家幾乎無緣了,畢竟他可能變成了一個廢人,殷家的掌家人只會識別寶石,拿不出一個真正的作品,這讓人聽了就笑話,簡直就是個衰落家族的花把勢。
殷長鏡聽到這件事情,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說實在的,在他心裡,也覺得父親是最喜歡這個大侄子的,超過自己這個沒用的兒子。
張九說:“負責降靈的天師突然死了,然後是殷家老三,之後是殷家的珠寶樓突然爆炸,裡面有很多殷家的準繼承人,現在殷成策又遭到了襲擊,我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不簡單了,兩位殷先生也有個準備,儘量不要去人少的地方,或者落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