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兩人都是醫生,不過領域完全不一樣,廉開是外科醫生,而陳恕是神經科的醫生。
雖然領域不同,不過因為都是一個職業的,所以頗有心得,兩個人聊得也不錯,又經常在開會途中見面,有一次還約出去一起吃了個飯,結果蒲紹安的醋罐子就打翻了,因為那天他正好從學校去找陳醫生,陳醫生說今天有約了,很抱歉不能陪他。
蒲紹安的醋罐子可謂是發酵型的,越來越濃郁,早就想見一見這個廉開了,聽說今天廉開帶著老婆過來檢查身體,也是有這個原因,所以蒲紹安欣然的一晚上呆在醫院,等著見一見這個廉開。
張九也沒想到大家都認識,不過這樣也方便多了,陳恕直接上了電梯,說:“現在時間還早,先去我那裡坐一會兒,八點半才開始做檢查呢。”
眾人跟著陳恕一起往樓上去,張九和端木晉暘需要去看一眼馬小姐,廉開和沈嫚嫚就跟著陳恕上樓去了。
張九和端木晉暘走到病房門口,敲了敲門,蒲紹安就來開門了,說:“你們來了。”
張九說:“你的早點我放在陳醫生那裡了,辛苦你了。”
蒲紹安笑了笑,說:“還行,你們的僱主挺配合的。”
馬小姐還在睡覺,並沒有醒過來,蒲紹安見他們來了,就準備去找陳恕了。
蒲紹安說:“對了,你們見過陳醫生了?那有沒有人來找他?”
張九一聽就知道蒲紹安說的廉開,說:“你說廉開啊,他已經來了。”
蒲紹安的臉色很不對勁,張九笑著說:“呦,你這臉色好差啊,你放心吧,廉開都要結婚了,他老婆都懷孕了。”
蒲紹安跟他們揮了揮手,準備上樓去找陳醫生,張九和端木晉暘就走進了病房裡,馬小姐在裡面的房間,外面是個小型客廳,蒲紹安昨天晚上就睡在沙發上。
馬小姐還在熟睡,眉頭皺著,看起來有些緊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沒睡好,還是因為腦震盪的緣故,睡著都不太安穩。
因為外面右開門關門的聲音,馬小姐很快就醒了,看到是他們來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說:“你們終於來了!”
張九說:“馬小姐,昨天晚上有什麼特殊的事情嗎?”
馬小姐搖了搖頭,昨天晚上什麼事情也沒有,非常安靜,不過因為馬小姐頭疼的緣故,所以一晚上都沒睡好。
馬小姐說:“但是我還是很害怕,我覺得她就在周圍,她肯定還想殺了我!”
張九安慰了一下馬小姐,說:“別害怕,我們今天在這裡守著。”
因為張九身上的陰氣很足,所以馬小姐相對來說並不害怕張九,反而被安撫了下來,又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端木晉暘不由笑著說:“婦女之友?”
張九氣的踹了他小腿迎面骨一下,婦女之友什麼的,心知肚明還要講出來!
兩個人坐在外面的沙發上,張九有點困,就睡了一個回籠覺,一睜眼竟然九點多了。
沈嫚嫚八點半去檢查,這會兒應該也已經檢查完了,張九剛要給沈嫚嫚打個電話,問問情況怎麼樣。
結果沈嫚嫚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沈嫚嫚的聲音很急促,說:“張九!廉醫生不見了!怎麼辦,他不見了!”
張九有點懵,說:“什麼?”
沈嫚嫚又重複的說:“廉醫生不見了,我檢查完出來,哪裡都找不到廉醫生!”
張九說:“先彆著急,是不是去交費了。”
沈嫚嫚斬釘截鐵的說:“不可能。”
沈嫚嫚拿著手機在和張九通話,另外一手捏著一根黑色的銀針,他之所以這麼肯定的說不可能,就是因為這根銀針,他當然認識這個銀針。
因為沈嫚嫚的手心裡還有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