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成鄴是崔夏的堂哥,不過崔夏好像也不認識他一樣,抬頭仔細看了看崔成鄴。
崔成鄴笑眯眯的,一張面黃肌瘦憔悴的臉看著張九,極力笑的非常紳士,然而他這種笑容和端木晉暘差的十萬八千里,實在太不專業了,一點兒都不好看。
崔成鄴顯然是看上張九了,張九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他非常適合穿黑色的衣服,透露著一股斯文安靜的感覺,甚至有些冷眼,當然僅限於不說話的時候,獄主大人的氣質還是有的。
尤其是臉上戴著一副黑邊的眼鏡,看起來有種禁慾的感覺,雖然面貌不是十分出眾,但是仔細一看,真是越看越順眼,無論是五官還是氣質。
崔成鄴見他沒說話,還以為他不知道自己是誰,立刻說:“我叫崔成鄴。”
張九當然知道他是崔成鄴,臨來的時候,端木晉暘還仔細囑咐了好幾次,崔成鄴是個花花公子,一肚子壞水兒,讓他離崔成鄴遠一點兒。
崔成鄴遞過來一杯酒,張九禮貌的接過來,但是並沒有要喝的意思,只是把酒杯放在桌上。
崔成鄴笑著說:“你一個人嗎?這位是……你的弟弟?幫忙看孩子很辛苦吧,要不?我找人幫你看著,咱們去那邊玩玩兒?”
張九挑了挑眉,說:“不好意思,我是跟別人一起來的,他稍微有點事兒,我在這邊稍等一下。”
張九說著,抬了抬手,指著被人群包圍著的端木晉暘,崔成鄴的父親崔向也在人群之中,正堆笑諂媚的對端木晉暘說話。
崔成鄴的笑臉一頓,瞬間就僵硬了,隨即悻悻然的走開了。
崔成鄴走開一點兒,就被幾個狐朋狗友包圍了,笑著說:“崔少?怎麼樣?搞定了嗎?”
崔成鄴正在火上,氣的咬牙切齒的說:“呸,原來是已經有金主的。”
那幾個狐朋狗友立刻說:“什麼?竟然有金主?是誰那麼不要臉,竟然敢搶住崔少看上的人?”
崔成鄴說:“就是那個端木晉暘,呸,早看他不順眼了。”
那幾個狐朋狗友剛要繼續罵,結果發現他們罵的物件是端木晉暘,頓時就不敢再罵了,轉而說:“崔少,要不……咱們找更好的吧?你看那小白臉兒的騷樣兒,指不定被上了多少次呢,肯定不乾淨,咱們給崔少找個嫩的?”
崔成鄴冷著臉不說話,轉頭去看張九,張九這個時候正在和崔夏說話,因為崔夏一直很緊張,不停的發抖,張九想給他講個冷笑話緩解一下,結果冷笑話講完了,張九自己被逗笑了,崔夏則是一臉嫌棄的看著張九。
崔成鄴看著張九在那邊笑,心裡直癢癢,說:“不行,老子今天就要上了他!”
那幾個狐朋狗友頓時為難了,為了以後還能參加酒宴,那些人還要崔成鄴罩著,當然不能掃了崔成鄴的性子,崔成鄴就是死了心要找張九玩玩,怎麼勸都不行。
那幾個狐朋狗友突然笑著說:“對了崔少,咱有辦法了!”
崔成鄴說:“什麼辦法?”
那個狐朋狗友笑著說:“為什麼不用用崔少最近得到的好東西?就是那個……粉。”
崔成鄴皺眉說:“那東西太貴了!”
狐朋狗友笑著說:“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嘛,再說了,崔少玩了端木晉暘的人,那多有面子呢!”
崔成鄴似乎在考慮,最後還是躍躍欲試的說:“行吧,你們幫我把他抓起來,就帶到樓上去。”
“好好。”
張九完全不知道崔成鄴那邊在密謀什麼,張九想要崔夏熟悉一下崔家的環境,說不定能記起什麼來,不過崔夏什麼也沒記起來,只是說害怕,具體害怕什麼,他也不知道。
張九隻好帶著崔夏去吃東西緩解心情,崔夏身體還在修復,肚子很容易餓,而且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