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帶著殺氣的犀利眼眸,使得原本鼎沸的頓時鴉雀無聲。
“大家都給我聽著,從今日起,所有的全部關門,若有發現到之中尋樂者,一律斬立決!”
“斬立決”這三個字一出口,早已被這名將士極具殺氣的眸光,震住的眾人頓時皆恐慌一片,都相繼爭先恐後的外跑去。
要知道,在這個戰火紛飛,只是剛剛保住自己不受外國侵略、已經有些岌岌可危的韓國,這種奢靡之風絕不可助長。
所以,朝廷便下了硬旨,整個韓國內所有供人淫*糜、娛樂的場合,必須全部關閉。
很快,原本熱鬧無比的便門口羅雀,等從沒有見過此等陣勢的丁小魚,終於回過神來的時候:她驚愕的發現,整個內只剩下了她一個人,而拉她進來的王蕭與大憨,早已逃得不見了任何蹤影。
立即甩開兩名正挽著她胳膊的娼*妓的手,丁小魚提步便跑。
等丁小魚好不容易跑出了,她看到在外正有一隊身著晶亮鎧甲的將士,威武的排在哪裡。
而在的正門口,在眾多威武將士的簇擁下,正有一輛奢華無比的轎輦停在那裡。此時,突然有一陣微風吹過,恰巧掀起了轎簾的一角,丁小魚剛好奇的抬眸朝轎子望去,卻猝然發現正在轎子裡面端坐著的、竟是那晚辱罵他為娼*妓的男子。
陽光鋪照,淡淡的金陽投射在韓諾稜有角的臉龐之上,給他籠罩上一層金色的光暈,而他異常貴氣的裝束,以及他精美的側臉,正是在金陽下顯得越發的精美異常。
此時,他也正透過微掀的轎簾向丁小魚看過來,那般極具威壓與震懾、偏偏又美的要把人的靈魂給生生勾了去的妖孽目光,讓丁小魚突然感到全身一麻。
與這樣的目光實在是不敢對視,咬了咬唇,丁小魚迅速低了下頭,便要急急的離去。
奈合,她只是剛向前走了兩步,卻被從身後追上來的一名威武的將士,給攔住了去路:“小子,我家主公有請。”
“啊?”丁小魚差點失聲叫了起來。一想到那雙妖孽無比、卻偏偏又透著極致冷戾的目光,丁小魚就打心眼裡感到些忌憚。
被這名威武的將士領著,丁小魚認命的來到了韓諾的轎外,咬著唇低下了頭,她忐忑不安的站在了韓諾的轎輦一側。
“你的名字。”過了許久,方才從轎中傳來韓諾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聲音。
丁小魚不知道曾經羞辱過自己的轎中人何故想要知道自己的名字,他看起來應該是位來自皇城腳下、陽城裡的什麼達官權貴。
一位達官權貴怎麼可能會對她區區一介賤民的名字感興趣?難道,他是想再羞辱自己不成?因為過於糾結,丁小魚愣愣的呆在原地,並未及時作答。
看丁小魚愣在原地,剛剛領他過來的將士不耐煩的喝道:“小子,我家主公問你話呢,還不快快作答!”
隨著一個機靈打來,丁小魚先是挺了挺腰桿,後立即對著轎中人客氣的作揖道:“草民丁小魚。”
丁小魚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卻從轎中傳來轎中人兩聲不嗤的冷哼,“草民?!只怕是一個會耍手段的娼*妓吧!”
韓諾不僅冷笑,透著轎簾的縫隙望著轎外丁小魚雖一身男兒裝扮,卻披散在肩側的飄逸長髮,只當她是與某位客人挑笑逗戲。
丁小魚:“!!!”
由於被無端羞辱,她的臉色瞬間一片慘白。
不過有句話說的好,不可理喻之人,你對他根本不須解釋!
雖是恨的雙目通紅,但丁小魚卻依舊保持著沉默。
又過了約有半刻鐘的時間,轎子裡終於再次傳來韓諾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聲音:“丁小魚?”
丁小魚立即應道:“草民在。”
“這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