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道,“那薛士子之意,是在說本世子對丹娟過於冷淡了?”
丁小魚,“!!!”
她倒是沒有料到韓諾會將問題的矛頭突然踢給她。
若她說“是”,就等於要把韓諾主動向顧丹娟的懷裡推;可她若說“不是”,就等於她要把她自己剛剛所說的話給自我推翻掉……
神色有些抑鬱,不過卻正中韓諾下懷。
“薛士子,其實本世子也和你一樣,有斷袖之癖的臭名。”韓諾搖搖晃晃的站起身,突然魅*惑的笑道,在惹得丁小魚一陣兒窘迫、忐忑之下,卻聽他又突然一字一頓、字字成恨的說道,“曾經,本世子為了保護一個人,為了保護她的聲譽、名節而甘願背上斷袖之癖的罵名。可是這個人呢,到最後竟是狼心狗肺、忘恩負義、背信棄義、恩將仇報、過河拆橋……”
聽著韓諾幾乎要將所有的斥責之詞全部拿來指責她,丁小魚的臉色立即變得青紅不接。
“她戲弄、背叛本世子不說,就在前幾天,她還綁了我!”
一邊說著,韓諾突然義憤填膺的幾步來到丁小魚的面前,在他距離得她近在咫尺之際,他帶著幾份醉意危險的笑問,“薛士子,你說那人怎麼就那麼壞呢?”
丁小魚,“……”
嬌唇一陣兒抖動之下,丁小魚的臉色更白了。
面對他身上那種在無形之間壓迫而來的威嚴,她條件反射性的向後退了一步,可是韓諾卻是不依不撓的緊緊跟上,他將雙手按在丁小魚面前的几案之上,他眯起一雙黑眸幾乎將一張俊逸的臉龐緊緊的貼到她的臉上。卻聽他繼續危險的笑道,“薛士子,那人真是壞到了極點,前幾天她不僅綁了本世子,還想對本世子實施強*暴。”
聞言,丁小魚瞬間瞪大了眼睛:“……”
胡說八道,她哪有強*暴他!
她無非是……是想得到他!
“薛士子,你告訴我,那個人的膽子怎麼就敢那麼大呢?是誰給了她熊心豹子膽呢?恩?!”韓諾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盯著面前的丁小魚,直盯到丁小魚面色慘白,他繼續乖張的笑道:“薛士子,你說,我要是逮到那個人,要該怎麼樣懲罰她才好呢?”
懲罰……
聞言,丁小魚的身子猛然一抖。
此刻,她竟是再沒有勇氣與他對視,她有些心虛的將眼睛盯到地面上,在幾乎要把腳下的地面給生生瞪出個洞來時,卻聽韓諾再次詭異的笑道:“我在想,如果等有一天當本世子逮到她時,一定要將她對本世子所做的種種,一一都還回去。這輩子,不論天涯海角,我一定要逮到她,不死不休!至死不渝!”
他一字一頓,字字成恨的說道。彷彿這輩子他活著,只是為了單純逮到那人,然後用一輩的時間去折磨她。
不死不休!至死不渝!
丁小魚:“!!!”
聽此,她忍不住又向後快速倒退了一步。
“薛士子,你說要是她能夠乖乖的向本世子承認錯誤,本世子該不該原諒她呢?恩?”
“我……我不知道!那是世子爺自已的事情。”丁小魚強行吞嚥了一口吐沫,顯得有些心虛的說道。
“你怎麼能不知道呢?”韓諾故意再問,一身陰戾的氣息壓迫的丁小魚幾乎無法呼吸。
“我……我,真不知道!”丁小魚臉色蒼白的訕笑道。
“也是,你怎麼會知道本世子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呢?”韓諾突然再次陰險的笑了起來:“不過,如果她能夠聽話的話,本世子想,本世子興許會原諒她也不一定。”
丁小魚,“!!!”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
“薛士子,你說那人在想強*暴本世子的時候,她心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