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說道,“這個定是當然。”
有了丁小魚的承諾,一時間,飯局上的氛圍顯得異常熱鬧。
於這份熱鬧之中,丁小魚突然笑著問起了身側的王聰,“之前在陽城之時,聽說當今宰相爺家中的少夫人跑路了,你們可曾聽說過此事?”
聞言,王聰在驚了一下之後,卻是迅速搖頭尷尬的說道,“丁士子,陽城之事,我等還真不太熟悉。”
不過在王聰回答完以後,席中的一位權貴子弟卻是突然說道,“是這樣,我曾在前幾天去過一趟陽城,據小道訊息,宰相爺家唯一的兒子是個傻子,一般人家的女兒到宰相府不到幾天,皆會逃走。如今好不容易尋了個乖巧懂事的媳婦,不曾想此女子在宰相府住了好幾個月之後,竟然又跑了。”
此人的話立即引得眾人紛紛議論起來。
“真有此等事情?”
“聽說宰相爺覺得臉上無光,準備封鎖此訊息。”
“我也聽說,宰相爺眼中容不得沙子,想必此女子的家族一定會因此而受到牽扯。”
“是呀,聽說此女子的家人已經被投進了大牢。”
“各位各位,這可是涉及當朝宰相爺的家事,我們休要再提了,若是被有心人聽到,咱們大傢伙定然都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
“……”
聽得眾人的議論,丁小魚的眉頭越蹙越緊。
不過很快,她的臉上又是一片釋然之色:受到牽連?投進了大牢?這一切都是他皇甫凌咎由自取。
然而,雖是這麼想,但丁小魚的心中卻依舊陰霾一片,畢竟,皇甫凌不義,她卻不能不仁。當初她在離開陽城之時,也不該陷入皇甫府於不義。
“丁士子,丁士子?”直到王聰輕喚丁小魚時,丁小魚的思路才得以回籠。
看到丁小魚回過了神,卻聽王聰繼續笑道,“丁士子,我等已酒過三旬,不知丁士子是否願意與我等一起前往花坊去玩耍一番?”
聽得“花坊”兩字,丁小魚當際一陣兒窘迫,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卻聽她乾咳了一聲在清了清嗓子以後,做不悅狀的喝道,“如今趙國與我韓國交戰,朝廷早已下令關了韓國所有的花坊,你等怎能如此大膽,還敢去那種地方,若是被世子爺知道了……”
“被本世子知道了會怎麼樣?”
丁小魚正在喝斥眾人,不料隨著一聲囂張、冷傲的聲音傳來,眾人回頭,竟然看到一身凜然之勢的韓諾已經來到了雅間。
看到當今的世子爺,眾權貴子弟立即從坐位上站起來,紛紛恭敬的向韓諾行了禮。而突然看到韓諾的丁小魚,更是忍不住顫了顫心臟。
卻見韓諾大刺刺的走到桌前,大大方方的坐在了丁小魚身側的坐位上之後,他對大家招呼道,“都坐,坐坐坐。”
聽得韓諾的吩咐,眾人皆神色小心的落了座。而丁小魚也被迫咬著唇緊挨著韓諾坐了下來,此刻,只是靜靜的坐在他的身側,丁小魚就感到莫名的緊張,剛才的隨意與善談也不知道被她丟到哪裡去了,她只是安靜的低著頭不說話。
因為有韓諾在場,飯局上的氣氛已不如剛剛那麼熱鬧。
看到眾人噤若寒蟬的樣子,韓諾在用揶揄的眸光撇了身側的丁小魚一眼後,突然笑道,“剛剛你們說要去花坊尋樂?”
聽得韓諾的詢問,大家皆是臉色一白。
“世子爺聽錯了,沒……沒有的事。”王聰立即獻媚似的解釋道。
“對對對,是世子爺聽錯了,如今正是韓趙兩國交戰之際,朝廷又下令封了所有的花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