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課程都無事地結束了(該說是有事的?!體育課上的長跑是時候、前輩把我身體的能力給估計錯誤了,在剛開始的時候飛奔了出去、後半段則是一步三搖的)。三點放學後、在商店街那頭瞎逛了一會後,就到了五點。前輩像下定了決心似的、朝著那棟大廈走去。
這次是真紀先到了。穿著茶色大衣坐在長椅上。一看到我來了、便站了起來。
'真紀……'
前輩走到她面前說到。真紀回看了我一下、她的眼神裡包含著複雜的感情。
'你……真的、真的是小達……嗎?我到現在都還無法相信'
'是真的'
'……那麼?關於里美的調查、怎樣了?'
'那、這個孩子真的是犯人咯'
啊~啊、前輩就這麼老實地回答啊。我認為、我和這個叫真紀的女人、當其中一人變成犯人的話、事件才會解決。所以我們是對立關係。然而、你卻那麼簡單地就說了出去。
把底牌給亮了出去、置自己於不利。
'怎麼辦?要告發我嗎?'
'我……被警察懷疑了。我並不以為送巧克力給老公的弟弟有什麼不妥的、就老實地和警察說了。不是很普通嗎?但是、警察好像懷疑我和小達之間還有別的關係。本家的松下、好看看到我們擁抱的場面了……'
'這可真是……糟糕啊'
'明明只是抱了抱而已的說'
抱了抱……?
'還是和義理的弟弟、在沒有人的地方。普通情況下都不會做的事情。所以、真紀,在不久的將來,你應該會被拽出來當重要參考人的'
'真是冷淡的說法啊'
'如果、不倫的事實被曝光的話、你當然就會被懷疑的。有殺人動機的也就你一個而已'
'這個孩子呢?'
真紀擺出一副可怕的表情。
'為什麼要殺了小達?你不是說你完全不知道這個人的事情嗎?那是為什麼?跟蹤狂之類的?逼對方和自己情死之類的?'
'不。只是、在製作巧克力的時候,把砂糖和亞砒霜弄錯了而已'
'哈?這算什麼?'
'所以說啊、只是這個人有點冒失而已——並不是對我有殺意什麼的——只是單純的事故而已'
聽了這話的真紀,張著嘴巴、一副虛脫的樣子、兩肩下垂著。
'那不正好。就那麼說、又不是故意的,又不是會被問罪?'
'但是、這個人是殺人犯的事實是不會改變的'
'你要是什麼都不說的話、我就慘了。因為不是我殺的、所以不用擔心被逮捕,但在那之前、我和你的不倫關係被曝光的話,我就完蛋了。貴弘肯定不會原諒我的。'
'這有什麼不好。反正你都不愛哥哥、對吧?'
可恥的不是曝光後的、而是你在這麼做的時候就已經是可恥的了。你已經做了可恥的事情了。光在那一階段、理所當然地會被社會恥笑。這女人、應該被恥笑才對。
'對於我來說……準備繼續在這身體裡活下去。也只能這麼做了。但是、要我揹負上不白罪名、這我辦不到'
'你——該說是里美吧、那個孩子才是真正的犯人吧,你沒有告訴別人的意思?'
'當然、沒有'
'這麼一來、我可就困擾了'
'自作自受'
前輩吐出這麼句話之後、稍稍沉默了一會兒。
'就是說、我們是處於對立關係'
'正是'
夕陽從正面照來、真紀的臉被染成了橘黃色。看來不單單是因為陽光太強烈才一直眯著眼。
'那、我要把你是犯人的事情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