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話語,如同他手中那柄劍一樣,讓人毛骨悚然。
“哈哈……就憑你?”落第秀才自詡武功卓絕,打家劫舍,從未失手,倒也是自信不小。
“錯,不是憑我,而是憑這把劍。”蒙面黑衣人依舊是一副冷若寒冰的回答,轉而對身邊的牡丹問道:“姑娘,沒事吧?”
牡丹瞅了一眼蒙面黑衣人,除了看得見一雙轉動的眼珠子,便是全身漆黑,包括他手中的劍都是墨黑,從頭到腳,全是漆黑,她微蹙眉宇,點點頭,仍舊沒有說一句話。
蒙面黑衣人會心一笑,說了一句:“那姑娘多注意。”他說完,手中玄鐵重劍一揮,劍到之處,早已是兩名煙雲寨的嘍囉一劍封喉。
落第秀才臉上橫肉都抽搐不停,唯有硬著頭皮,挺槍迎戰,一招“長河落rì”槍尖直瀉而下,刺向蒙面黑衣人,蒙面黑衣人手中玄鐵重劍不躲不避,順著落第秀才的煙雲霸王槍槍桿,直削而上。
落第秀才大驚,哪見過這等打法,只感覺槍桿沉重不已,壓迫著他的虎口,險些槍都脫手而飛。
“大俠,劍下留人!”突然,牡丹叫喊一聲,倩影早已魚貫而起,雙掌翻飛,擊向落第秀才。
蒙面黑衣人手中的劍在離落地秀才咽喉一寸之處戛然而止,疑惑地看著揮掌擊向落第秀才的牡丹。
只聽見“噗”一聲,緊接著“啊”一聲,落第秀才的身影早被牡丹一掌震飛,撞在牆上,又跌落回地面,雙膝跪地,胸口衣襟處,焦灼一個環形窟窿,胸前一個血sè印記,嘴角流出殷紅鮮血,手指著牡丹,“你……”
牡丹終於第二次開口說話,“讓你死得明明白白,今天你打劫的富商便是本姑娘家,你是死有餘辜。”
落第秀才還想說什麼,但是身子一陣癱軟,躺在地上,一命歸西了。
樹倒猢猻散,其餘的煙雲寨的嘍囉連滾帶爬地擁擠出了大門,大廳之內只剩下蒙面黑衣人和牡丹。
牡丹終於再次淚如泉湧,雙膝跪地,雙手合十,“爹,娘,您們在天有靈,保佑女兒終於為您們二老報仇了,您們安息吧!”
蒙面黑衣人略微遲疑,柔聲說道:“姑娘,人死不能復生,你節哀順變!”他說完,便邁開步子,正yù走出煙雲寨。
“大俠,等等。”牡丹站起身,蒙面黑衣人停下了腳步,沒有轉身,問道:“姑娘還有什麼事嗎?”
“大俠大恩不言謝,小女子敢問大俠尊姓大名?”牡丹期待地望著這一襲黑衣裝扮。
“姑娘言重了,在下並非什麼俠士,姑娘保重,後會有期。”蒙面黑衣人說完,身影一閃,消失在夜幕中。
牡丹臉上露出幾分疑惑,從煙雲寨走出來,滿地都是血流成河,煙雲寨的劫匪死傷不少,她環顧了一下,從一根柱子上,取下一火把,丟在煙雲寨一處乾燥雜草的地方。
不多時,牡丹的身影出現在煙雲寨寨門外,煙雲寨早已火光滔天,遠近盡是嗶嗶啵啵的聲音,接著是房屋坍塌的聲音,煙雲寨一夜之間燒為灰燼。
從此,江湖上,便傳聞著一位施展血玉誅仙掌的女子,江湖人稱“血手牡丹”。
牡丹臉sè凝重,思緒從這一段回憶裡抽出來,俏目瞧了一眼楚皓天,“皓天,煙雲寨,你為什麼不肯告訴我身份呢?難道因為是殺手?”
楚皓天長嘆一聲,“當時,前往煙雲寨,只是接受了一次不計回報的殺人任務,殺手是不能隨便暴露身份的,尤其是做這種行俠仗義之事,更是不能以殺手身份出現,殺手是沒有感情的。”
“不計回報的殺人?”枯木大師不解地望向楚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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