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想過這種事兒,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要面對這些。
而且如果可以的話,她情願被那些人拿去一隻手也不想被取那種東西,卵子那種東西怎麼想也跟頭髮不一樣。
誰知道那玩意弄出來的會是啥啊,而且從血緣上來說,那不就等於是拿自己的孩子在折騰嗎?
而且她想過很多很多最壞的情形,被人強按著取卵,被迷醉……
可她沒想到她要在清醒的時候,等待羌然做這個……
這個感覺忽然的就讓她不好起來。
劉曄在羌然靠近的時候,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結果退的步子太大,很快她就靠在了背後的牆上。
她深吸口氣的,眼睛紅紅的望著他的眼睛。
羌然的眼神看上去非常溫和,簡直就跟哄勸不聽話的小狗一樣的,在看到她的推拒後,羌然口氣溫柔的哄著她,&ldo;別怕,我會很小心的。&rdo;
&ldo;羌然!咱們商量別的辦法好嗎?這種東西跟頭髮不一樣的,我覺著很怪,要不要別這樣……&rdo;
劉曄趕緊的說著,這可不是疼不疼的問題!!
這腦袋有坑的傢伙知道卵子對女人意味著什麼不?
他以為這是借她的頭髮用用呢……
羌然卻微皺了下眉頭,再次伸出胳膊來,抱著她的腰,不管劉曄怎麼想擺脫他,可在他看來都跟發脾氣的小貓小狗一樣,他力氣那麼大,很輕鬆的就把她抱了起來,然後又把她送到手術床上。
上面所有的工具儀器都準備好了。
劉曄全身都是涼的,她被羌然死死的壓在上面。
金屬的手術床冷的她心都在哆嗦。
其實羌然要做的很少,全部的過程都是一個自動化的儀器在做,她只需要抬起腿來,羌然會在旁邊輔助著她,不讓她動,讓她的腿儘量的分開。
不管曾經多麼親密,這種感覺還是讓她承受不住了 ,跟羞辱慚愧那些不一樣,她覺著自己就是一塊案板上的肉。
她深吸著氣,又試圖動了下,可是什麼都動不了,她在那個過程中不斷的說著:&ldo;羌然……就沒有別的辦法嘛……&rdo;
她疼了一小下,可隨後大概是什麼麻醉的東西就讓她下半身沒有知覺。
她只能張大眼睛看著自己頭頂上的燈光。
那些燈光特別的明亮,照的這個地方恍如白晝。
羌然在這個過程中,會安撫的握住她的手,那副樣子就好像在安慰她。
看向她的眼神也是溫柔的。
劉曄知道自己壓根阻止不了羌然什麼,她閉了閉眼睛,用力的深呼吸深呼吸。
不管她是哀求還是抗議,羌然都沒有停下動作。
劉曄心涼了下去,她的直覺一直都是對的,不管羌然看上去對她有多好,可歸根到底,他還是把她當做一件物品。
等做完那一切後,她哆嗦著站起來,試圖把剛剛被硬脫下的衣服重新穿上。
身體倒是還好,雖然有些不舒服,可是沒有想像中的疼,只是胃部很不舒服,胃酸一直在往上湧,心臟也是緊繃著的。
她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控制住著自己的顫抖。
大概是看她穿衣服太慢了,羌然走近她,想要幫她。
她沒有抬頭看他。
她努力控制著自己想給他一個耳光的衝動。
她用力的呼吸著,顫抖著。
她是珍貴的豬肉肘子!!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