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劉曄再上到岸上休息的時,把手伸到水裡,羌然已經可以很輕鬆的在水裡遊著靠近她的手指了。
偶爾他還會故意的起來親親她的臉頰,然後又很快的划走。
劉曄不記得那天他們做了多少次,只知道到最後的時候,她跟散了架一樣,腿更是軟的不得了。
上升降梯的時候,還是羌然背著她上去的。
大概是被羌然背著的過,在回去的路上,劉曄難得的仔細打量了打量這個洞穴。
然後她就發現在洞穴口的壁上還有一些刻上去的字呢。
她覺著奇怪,忍不住的就伸手摸了摸石壁上的字,這些字可真漂亮,看的出來當初刻這些字的人,力氣很大,而且字寫的也特別好。
在經歷了那些歲月後,雖然有些模糊了,可用手摸的話還是能感覺到那些比劃。
&ldo;這是當年青侯留下來的。&rdo;羌然很自然的告訴她。
劉曄卻覺著奇怪了,&ldo;青侯是誰?&rdo;
&ldo;就是大家說的那個侯爺。&rdo;羌然說的挺漫不經心的。
哎,劉曄光聽人說什麼侯爺侯爺的,想了半秒,她才反應過來,羌然是不會說侯爺那種尊稱的,因為按地位來說,羌然跟侯爺應該是競爭又戰友的關係吧?
她一下好奇起來,&ldo;他怎麼會在這種地方題字?&rdo;
&ldo;在他決定把所有財產捐出去的時候,那一代的羌然曾經請他過來度假。&rdo;
這可就更神奇了,劉曄還以為那倆人一直都是競爭關係呢。
就跟要幫她解惑一樣,羌然很自然的說著:&ldo;據說那一帶的青侯跟羌然是不錯的朋友。&rdo;
&ldo;一直都是嗎?&rdo;劉曄問了一句。
&ldo;不一定。&rdo;羌然笑著告訴她:&ldo;再生人又不是翻版,脾氣性格都是不同的,要都是關係惡劣的話,也就不可能有當年的那個盟約了。&rdo;
劉曄也想起那個來,其實有點擔心的,萬一真出來個侯爺要玩3。p怎麼辦……
她就很想問一句,到時候你真會按盟約來嗎?
可是想著羌然看她的目光,劉曄忽然覺著那種問話很傻。
她把自己的手輕輕的交到羌然的手心裡。
羌然習慣的用手指劃著名她的指腹。
那感覺蘇蘇麻麻的。
回到房間後,羌然就跟她躺在床上休息。
他的手放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她。
她聽著他的呼吸。
倆人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這麼久以來身體頭一次和諧起來,性也成了享受。
可倆人反倒沒什麼話說了,因為都不想打破難得的平和。
他們只是撫摸知道對方。
等返程的時候,隨行人員都發現那倆位的不同了。
來前還一左一右,跟怕傳染似的倆人,在回程的時候,簡直都要成連體人了。
劉曄一直在小聲的同頭兒說著什麼,頭兒也會俯下身,露出會心的笑。
而且在車子行駛到一半的時候,頭兒居然還很體貼的讓車停在路邊休息一會兒。
因為夫人坐不習慣快速行駛的地上車……
看著跟在夫人身邊的頭兒,觀止他們都傻眼了。
這是多麼的不可思議,外加讓人起雞皮疙瘩啊!
因為走走停停的,等車隊行駛到東聯邦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暗了。
等從富人區穿過的時候,劉曄就覺著情況有些詭異。
就像有多麼大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