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就發現所有的電視臺轉播的內容都變了。
之前還死氣沉沉一副世界大戰一觸即發的主持人跟專家,此時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的,不斷的分析著羌家軍新發表的宣告。
&ldo;據可靠訊息稱羌家軍已停止攻擊,並已提出同西聯盟代表談判……&rdo;
主持人分析了無數種可能,其中有謀略篇,有不少的戰略分析家認為羌然這又是打算虛晃一槍,準備又一波的恐怖襲擊。
可又有部分人稱這是羌然戰線拉的太長,後續無力……
不過不管怎麼分析,羌然這個世界第一的怪人瘋子算是跑不了了。
劉曄也是懵懵懂懂的,她知道羌然喜歡吃什麼,有什麼小的生活習慣,可是對這些打仗的東西,她就啥都不懂了。
再說她也懶得懂,不過從那後,羌然倒是沒斷了打電話確認她的安危,依舊是每個十五分鐘就會打一通。
有時候劉曄特別的想接過去說幾句,可一想到羌然的態度,她的心也就又冷了起來。
這個人肯定是把她當做了戰略部署的一部分,就跟需要確認火力夠不夠,基地安全不安全一樣,如果真在乎她這個人的話,幹嘛不在電話裡跟她說幾句話,哪怕是問問她還好嗎也都成啊……
中間倆人一直各忙各的,劉曄也當沒羌然這個人一樣。
倒是在三天後,一切都塵埃落定的時候,羌然終於是帶著觀止他們回來了。
而且大概是考慮到了各家媒體還有聯邦政府的臉面心情,羌然並沒有高調的返回基地,依舊跟之前的那次一樣,深夜悄悄的回來的。
劉曄事先也並不知道訊息,白天在醫療組累了一天的劉曄,早早的就睡下了,她現在忙的跟陀螺一樣,不是去看望那些傷病就是去照顧小田七。
小田七的情況一直不怎麼好,不過在她的照看下,小田七倒是表情柔和了起來。
看她的時候,表情更是跟似笑非笑似的,劉曄就總覺著小田七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在瞞著她。
劉曄睡的迷迷糊糊的,腦子更是跟過電影似的想著最近發生的事兒,然後她就覺著門口那有很微弱的動靜。
她張開了眼睛,很快的就看到門口那站了個人。
不用說,這是羌然又趁黑回來了。
而且這次羌然依舊是小心翼翼的,脫靴子的動作都跟慢鏡頭似的,那姿勢看上去既古怪又滑稽。
可是劉曄卻一點都笑不出來,她很快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更是快速的摸了下床頭的按鍵,把整個房間的燈都打了開。
瞬時房間內恍如白晝一樣,她特意調成了太陽光,就是想這次好好的看看羌然的表情!
在門口已經脫了一隻軍靴的羌然,顯然是楞了一下,不過他也沒什麼太大的動作,依舊是按部就班的脫著軍靴,在脫掉靴子後,又把外套那些都脫了下來,找了家居服換上。
動作不緊不慢的,就是表情看上去非常的疲倦。
劉曄雙手握成了拳頭,在他走近的時候,更是積攢了十足的力氣,就想著跟他好好的理論大吵一架。
結果她還沒開口呢,羌然整個人就跟暈過去似的,一下就趴到了床上。
而且正趴到了她的身邊,
劉曄這下可被囧住了。
她就懷疑這是羌然又要躲她呢,她也就想推推羌然,可是試著推了兩下,別說羌然那沒啥反應了,很快她還聽見羌然的鼾聲了呢。
這個……
羌然睡覺可是很輕的,平時睡覺更是無聲無息的,現在他居然都會打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