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她的唇上,臉上,帶著深深的愛意,從耳後一直蔓延到脖子,細密的浸染著每一寸肌膚,容華覺得自己的心在顫抖,那些吻,就好像是吻在她的心上,每一下,她的心都要跟著震動一下,這種直白的感覺,讓她的靈魂都跟隨著一同跳舞,她睜開眼睛,望著身體上方自己的神,就仿如躺在柔暖的雲朵上,全身都懶洋洋的沐浴著溫暖的日光,連靈魂都要舒展開來。
容華能感受得到抵在自己身上那炙熱硬挺的慾望,她緩緩的把手伸下去,一把握住,楚辭身體一震,睜開眼睛,漂亮斜長的鳳眸看著她,帶著濃濃的慾望,透著點點星光,容華抬起頭,輕輕的吻在他的肩上道:“很難受,我幫你吧”。
楚辭看著她,灼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耳側,容華閉上眼睛,伸出另一隻手,兩隻手一起幫他紓解著慾望,良久,楚辭終於洩了出來。
容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楚辭躺倒在她的身側,一隻手攬著她的腰,一隻手握住她的另一隻手,他側過頭,輕輕的舔舐著她的耳廓,不帶情慾的,輕輕的舔舐著,就如同是大型犬類因愛惜而舔舐自己的毛髮一般,容華閉著眼睛,唇角帶著寧靜而又滿足的笑容,漸漸的沉入了夢鄉。
半夢半醒之間,突然覺得身邊的人座了起來,抓住了她的手腕,緊接著她就被大力的搖醒了,容華睜開眼睛,迷糊的看著他,喃喃問道:“怎麼了”。
楚辭把她拉座了起來,雙手攥住她的雙肩,氣急敗壞的衝她吼道:“你中毒了”。
容華濃重的睡意頓時煙消雲散,她看著楚辭的臉色,嚥了口唾沫,才小心的說道:“是啊”。
楚辭放開她,怒氣衝衝的跳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披上,就要出去。
容華忙一把扯住她的衣襬,問道:“你幹什麼去”。
楚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眼中怒火正盛,口氣也有些衝,道:“我配藥去,你給我好好躺著”。
容華瑟縮了一下,到底沒放開手中拽著的衣襬道:“你知道我種的是什麼毒?你知道是誰下的毒?”。
楚辭從她手中扯出自己的衣襬,暴怒的轉過臉衝她吼道“你還敢說,你給我等著,等我把你毒解了,在來收拾你”說著就怒氣衝衝的衝了出去。
容華看著自己空空的掌心,躺回床上,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眸子。
不一會兒,楚辭就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遠遠的,容華就聞到了那個臭味,她捏著鼻子,座起來,抬起手扇了扇,問道:“什麼藥啊?這麼臭”。
楚辭衝著她,陰陰的一笑道:“臭嗎?裡面有蒼蠅,蛆,蜈蚣,蟾蜍等等,而且你至少還得喝一個月,才能把你的毒給徹底的解了”。
容華扭曲著臉,噁心的厲害,看著那碗黑乎乎的藥止步不前。
楚辭端了起來,送到她手邊,命令道:“給我喝了”。
容華抬起臉,楚楚可憐的看著他。
楚辭看也不看她辛苦擠出來的淚水,盯著她的臉,把碗送到她的嘴邊冷冷道:“喝了它”。
容華看著他比這黑夜還要黑的厲害的臉色,捏著鼻子,張開嘴,小心的把那碗藥一滴不甚的全喝了下去。
楚辭拿著藥碗,做到桌邊的椅子上,‘嗑’藥碗重重的磕在桌子上,傳來老大一聲響,容華的身子隨著抖了一抖,裹著被子,低著頭,如同一顆被篩蔫了的小白菜。
“你是不是認為我很好說話?”,安靜的屋子裡,傳來了冷冷的聲音,容華的身子又抖了抖。
她把頭低的更低,幾乎埋到了被子裡,才小聲說道:“不,不是”。
楚辭看著她,一掌狠狠拍在桌子上,桌子應聲而裂:“那你怎麼回來的時候不說?”。
容華聽到聲響,身子隨著抖動了一下,她掀開被子,飛快的跳下床,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