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訊息,不好意思。”我抓了抓頭。
“呵呵,是去找線索的吧,辛苦你了。”銘紅聽到這裡便不怪我了,而是笑了起來說,害我的心一陣溫暖,慘了,剋制住,不要愛上她才好。
“呃……送給你。”我這時為了轉移自己的思緒,趕忙把剛才在店老闆那裡買的棒棒糖遞給她。
“呵呵,把我當小孩了?”銘紅捂著嘴輕笑。
“啊,原來你不喜歡吃呀,那我自己吃好了。”我說完便要撕開包裝。
“誰說我不喜歡吃了?”銘紅突然一把奪過來,迅雷不及掩耳地就撕掉了包裝,然後放進了嘴裡,動作快得好像是我要把糖果搶回來似地。還說不是小孩,我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她因為含著糖果而鼓鼓的嘴巴,搖頭苦笑。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小李打來的,估計事情弄好了吧。這時我才想起來,我似乎沒把電話給過小李呀,看來是歐陽譽那小子給的,這小子擺明了要丟他的兵來給我帶啊。
我聳聳肩,便和銘紅走去和小李說好的地點。
走到那裡,才發現這裡是一些職員的值班室,小李站在門外等我。我走過去,小李便對我說道:“前輩,屍體已經運回去做進一步的屍檢了,裡面有五個人,一個是公園的前任園長潘龍,是死者的舅舅;兩個是附近的工人,年輕一點的那個叫馬飛,年長一點的那個叫王大灰,和死者的關係是賭友;一個是公園池塘這塊地方的總管,名叫李浦勝;還有一個是平時和死者比較聊得來的,名字叫做王克清。”
“只有這五個人?”我有些無語。
“是的,因為死者人緣不怎麼好,所以平時也只和這五個人接觸。”小李說。
“嗯。”我點點頭,看來孫三這人品的確不怎麼樣。
隨後我便讓銘紅先坐在值班室外的一處小涼亭裡等我,我和小李進了值班室。我一進去,我就發現五道目光朝我看過來。我首先注意到的是坐在值班室裡的五個人隱隱分成了三派,首先是一個年級大約有五、六十歲的老者,神情悲慘,眼角還掛著淚水,一箇中年男子在一旁安慰著他。這個老人應該就是死者孫三的舅舅潘龍了,而一旁安慰他的,因為穿著一身與眾不同的工作服,所以我便認出來這個人應該是池塘這塊地方的總管。然後坐得離他們比較遠的兩個人,穿著掛著油汙和泥土的工作服,應該是馬飛和王大灰這兩名工人了,也就是死者孫三的賭友。最後獨自坐在角落的一個穿著園丁服裝的中年男子,也就是平時和孫三聊得來的那個同事,王克清。
我掃了他們一眼,就和小李到了內室,接著一個警員便逐一喊他們進內室來問話
“這頂多算錄口供,不要搞得和刑訊似地,面色平和點,你太嚴肅了。”我見小李眼睛瞪得老大,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不禁苦笑,便出聲提醒他。
“噢……”小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第一個進來的人是馬飛。
“是叫馬飛吧?”馬飛一坐下小李就問道。
我一聽差點沒摔倒,這小子也太嚴肅了,這樣怎麼能得到好的回答呢?真是的,都是個刑警了還不懂得問話的藝術。想到這裡我便出聲打斷了小李:“哥們,看樣子是在修理廠工作,還沒下班吧?”
“嗯,是啊,還有兩個小時才下班呢。警察先生,你們有什麼問題也趕緊問吧,回去晚了我也怕被老闆罵啊。”馬飛聳聳肩說。
看來純粹是賭友啊,即使孫三丟了性命也不怎麼關他的事,頂多就少了個賭友吧對他來說。
“呵呵,打擾你工作真的是很抱歉,不過既然出了人命了,怎麼說也不能馬虎是吧。”我說:“其實叫你來也沒啥,就是聽說你平時常和孫三賭錢,你們平時都玩什麼啊?”
“也……也就是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