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我笑得絕倒,就是這樣,我愛上了這位小友。
一日比一日內疚,我當年那八個字評語使她氣餒,讓她放棄寫作。
寫到今天的話,也應該成名了吧。
至少有甄念慈那樣的成績。
據說她的原稿十分搶手,可是不願多產,她另外有份正職。
我有點納罕,奇怪,正職是什麼,主婦、公務員、醫生?
那一個夏天特別明艷,我在露臺樹陰間搭了一張繩床,躺著看書,十分享受。
一個傍晚,我讀著甄念慈的小說,忽然覺得渴睡,便閉目養神,不由自主,睡著了。
正覺無比舒暢,忽然有人叫我。
「誰?」我抬起頭來。
是一位面目清麗的中年太太,有點面熟,正看著我笑,「好睡好睡,我來了,也不招呼我。」
這是誰?
「我是朱秀英,你不記得我了,我是祖兒的母親。」
我收斂了笑容,凝視她,已經不是這世界的人了,何故入我夢來?
她輕輕嘆口氣,「打擾你,可是,解鈴還需系鈴人,只得再麻煩你一次。」
我溫和地說:「但說無妨。」
「她的小說還寫得不錯吧。」
我愕然。
朱秀英指一指我手上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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